这次回东平,怕是要把花随人藏老家了吧。这事,中宗暂且就当没发生过,日后这花采轻有了把柄在他手里,多少也能听话些。大理寺卿的位置,可举足轻重呢。
一进去,太后就板着一张脸坐着。
中宗给她请安,太后一声也不吭,憋着一股气,不言不语。对太后这种态度,中宗也见怪不怪了。女人生气有很多种样子,最常见的,就是太后这样。憋着一股气,就想别人先来开口话,似乎人家先开口了,就是对方认输了似的。
开口先后,又不代表对错,所以,中宗对太后这种态度,一直都是先开口。有错就认,没错也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
可今就不一样了,中宗都先开口了,太后还憋着一股子气,分明是想让中宗亲口认错了。
可这事,中宗何错之有?一早就跟太后好了,庆王的婚事,他自有安排。可太后偏偏不听,非要找人进宫,找的人又满是问题,一出事,他们能不开溜嘛。怎么就成了中宗破坏她的计划了?
可毕竟,她是中宗的亲生母亲,皇帝的权力再大,父母总归是父母。所以,中宗犹豫了一会儿,倒是先开口了,装着若无其事地问:“太后,唤了儿子过来,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吩咐,哀家哪里敢吩咐什么啊。”太后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中宗当了十三年皇帝,一早就忘记了被人责骂的滋味了。朝堂之上,虽然群臣话有时候也尖刻一些,可没人敢指责皇帝啊。
中宗的脸色,当场就有点挂不住了。
曹嬷嬷在外面听见了,赶紧进来给中宗加水,掀开茶盏盖子一看,:“皇上还没喝水哪,这茶凉了不好,皇上您就喝一口吧。”着,赶紧给太后使眼色。
谁知,太后就是不理她,兀自瘪着嘴,又生闷气了。
中宗无奈,只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解解这尴尬的气氛。
他还没放下茶杯,太后就问:“你到底跟花采轻了什么?”
中宗放下茶杯,摇摇头,:“儿子什么都没。”
“你什么都没,什么都没他会进宫接女儿吗?还一刻不停,接了缺晚就回老家?”太后字字追问。
“太后,您喜欢花随人吗?”中宗明知故问,:“您要是喜欢,朕马上派人去追,捆也捆回来给您,这样您满意吗?”
“你!”太后被他这么一,一时气急,拿着手帕,眼看就要哭了。
中宗也知道自己言重了,一时不知所措。
曹嬷嬷赶紧安慰太后,“皇上也是为了太后着想,孟姐跟叶姐,不是还好好地在侧殿里住着嘛。那花随人做事随便礼仪也不齐全,走了不是更好嘛。”
她这话不还好,一,太后又逮到要害了,一拍桌子,:“你让她们走,统统都走!你当了皇帝,就不让弟弟过好日子。非要他去什么边疆打仗,那要是有个万一你想过没有,他是你亲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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