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事情呢?”何青衣问。
“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方王府的女官了。”林嬷嬷:“我们也跟了一,得早点回宫呢。”
“好的,”何青衣:“那我先进洞房,把新娘子的衣服挂起来。”
“你去吧,”林嬷嬷:“我下楼把方王的袍子放花厅的暖阁去。”
两人在门口分开,一个下了楼,一个推开门,走了进来。何青衣踩着细细碎碎的脚步,进了洞房,听的邓云鸿的心,痒痒的。
何青衣抱了堆喜袍,从里面的衣服开始摊开,一件件往衣架上挂。何青衣不矮,衣架却比她还高。看她踮起脚,腰细的盈盈一握,邓云鸿想过去,却又怕吓着她,就在帷幔后面,安静的看着。
挂好衣服,何青衣打算进卧室看看,等会儿让高如语在哪里换衣服。一到帷幔后面,却突然被一个人扯了进去。
“啊!”何青衣刚喊了一个开头,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回头一看,不就是邓云鸿嘛。何青衣使劲踩了一脚邓云鸿,看他皱起了眉头,才算报复成功。
这时,洞房的门又被打开了,还是先前的两名女官,这次,两人捧了一壶酒进来。边走,还边着话,一个问:“你看见新娘子了嘛?”
另外一个:“没看见脸,也不知道长啥样。”
问话的那个:“听跟高嫔长的很像。”
另外一个:“性格可别跟高嫔一样啊!”
何青衣这会儿,正被邓云鸿抱在怀里。两人藏在帷幔后面,何青衣觉得这对话,怎么那么耳熟啊,像极了前几,她跟许嬷嬷的聊。莫非,女官们相处久了,话模式都是一样的?
那两人摆好酒壶跟酒杯,一个又了:“这酒他们会喝嘛?”
另外一个:“合卺酒总是要喝一口的。我们出去吧,等会儿嬷嬷又要我们偷懒了。”
两人走,却仍在磨磨蹭蹭,一会儿把酒壶摆床头,一会儿把酒壶摆龙凤烛的下面。
何青衣正不耐烦呢,却看见邓云鸿笑吟吟地低着头看她。应该是想起新婚的那,何青衣一个人,喝光了一壶合卺酒的丑事。
何青衣只好无声地给自己辩护:“我不知道那是酒。”一个字一个字,的非常的慢。
邓云鸿故意装作没听懂,把耳朵凑了过来,何青衣只得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朵旁边,:“我不知道那是酒。”
她口中的气,就呼到邓云鸿的脸上,邓云鸿也不知道,是心里痒痒,还是脸上痒痒了。
邓云鸿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他都娶过两任夫人,也有春令秋辞日夜相伴,该经历的事情,他也经历过。只是,这会儿,他却突然像个十几岁的少年,不止连心,连手脚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突然,邓云鸿捧住何青衣的脸,亲了下去。
何青衣一个没留神,被邓云鸿抓了个正着,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了,赶紧推邓云鸿。可她的那点力气,怎么推的动邓云鸿呢。
何青衣赶紧腾出一只手,捏了云鸿的鼻子,问:“你没觉得房子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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