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金翘和陈嬷嬷是跟来看热闹的,邓云鸿却神情自若地起床,接了金翘的茶,喝了一口,问:“怎么这时候给夫人送茶呢?”
金翘赶紧屁颠屁颠地:“我们姐喜欢一睁眼就喝茶。”
“嗯,”邓云鸿喝了一口,:“这样对身体不好。”着,又使劲地咳嗽起来。
何青衣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就你的模样,这话有服力嘛?还管起我的事了?刚一瞪眼,就看见陈嬷嬷递了杯茶给她,:“姑爷的是,姐这习惯是不好。老身都了好几次了,她就是不听。”
还老身!何青衣顿时五雷轰顶,你这婆子,喝酒喝的烂醉,我早起喝茶的时候,你这老身还躺着起不来呢。什么叫过好几次了,她就是不听!
反倒是左月,处变不惊,服侍了云鸿洗漱,又过来帮何青衣梳头。
何青衣不满自己的丫头服侍邓云鸿,可又找不出什么借口来找茬,只得愤愤地坐在梳妆台前。
谁知,邓云鸿也不走,赖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指点江山。吩咐左月:“你们姐昨那个头发很好看,斜斜的那个。”
连个斜云髻都不会,还那个那个的,真没见识,何青衣不禁嘀咕。
“公子的是斜云髻吧,”左月:“姐的发色不黑,发髻斜一点,反倒更灵动些。”着,又拿了昨的白玉簪,往何青衣的头发上一插。
何青衣那个叫气的哆嗦啊,金翘也就罢了,她孩子家没见识,陈嬷嬷也就算了,那老货逢迎拍马一流,左月竟然也这么迎合邓云鸿了。何青衣觉得,自己的私生活,眼看着就要被邓大公子给毁了。
没一会儿,春令秋辞也拿了云鸿的衣物,往西边楼来了。邓云鸿换好衣物,就跟何青衣:“跟我去下南院。”
南院?何青衣也没问,南院不是邓二公子的住处嘛?据邓如晦的遗孀,也住在那里。何青衣跟邓云鸿结婚的时候,邓如晦的遗孀,据是身体不适,没有过来。何青衣只知道有这么个人,却从未谋面。
邓云鸿让去南院,总不会去见邓二公子那纨绔子弟吧。不定,那纨绔子弟,现在还在这里的东边楼上,睡的正香呢。应该,是去见那个伯母吧。
何青衣看了下自己的衣物,云英色的衣裳,衣领处略有绣花,不算太过招摇,应该能见孀居的妇人吧。就跟着邓云鸿和春令秋辞他们,下了楼。
院子里放了个的歩辇,应该是邓云鸿的。果然,邓云鸿很自然地坐了进去,还冲何青衣招了招手。
众目睽睽之下,何青衣只得上前,两人握了手,一个坐着歩辇,一个跟在边上,一起往南院去了。何青衣的心里,有一万匹马呼啸而过,可又发作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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