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托尼必须要说真话，而是说，对于托尼斯塔克来说，对于斯塔克工业的e来说，对于“钢铁侠”来说，哪怕是托尼确实有什么犯罪活动，他说真话所要承担的责任和风险，比说假话，要小的多的多。
当然，这是在理查德能够扛住斯塔克工业所带来的压力的前提下，才会产生的必然结果。
想通了这点后，理查德不由的感觉心头一松。
“谢谢。但你并没有告诉我另一个股东到底是谁。”理查德笑着对艾玛说道。
“是的，但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能耍赖。”艾玛向着理查德眨了眨眼睛。
理查德摇了摇头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他开口问道：“你对d公司有什么了解么？就我所搜集到的线索，d公司好像不只是一家从事保险和建筑的公司那么简单。”
艾玛摇了摇头，她思考了一下后回答道：“不，d公司确实只是从事保险和建筑行业。但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这个d公司确实不简单。”
“什么意思？”
“这家公司成立的时间并不短，但在最近几年才开始飞速发展的，不论是在保险行业，还是在建筑行业，业绩增长的飞快。”
“然后呢？”
“但从它的公司性质上，就能看出，它所从事的行业伴生了大量的灰色产业带。尤其是在地狱厨房范围内，它几乎掌控了所有的施工和拆迁工作。”
理查德思考了一会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说，这家公司的背后，有黑帮的影子？”
“可能吧，我并不太确定。这家公司有点奇怪。你最好去问问托尼。”
理查德没好气的瞪了艾玛一眼。
“所以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我又不是上帝，我怎么知道。”
“那你刚刚和我扯那么多！”
“总得让你觉得值了吧。或者，你需要我帮你查查看？那你可要另加筹码了。”艾玛笑嘻嘻的说道。
理查德最开始可不就是想让艾玛帮忙查查看，但现在既然可以直接问托尼，那又何必废这个劲。
理查德没再和艾玛废话，他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托尼的电话。
“托尼，我是理查德。”
“嗨，呃，嗨，里克。怎，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
我擦！理查德的心头被一万头野马犁过。听着托尼带着喘息的声音，理查德想到了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呃，要不我一会再打给你？”理查德小心的说道。
“稍等，我很快就好该死，贾维斯，慢一点！”
等等！
很快？贾维斯？慢一点？
我擦，托尼到底在干什么！
听到电话中传来的呻吟声以及机器的转动声，理查德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副辣眼睛的画面。
理查德尴尬的捧着电话，他有点不知道是该挂断，还是等等了。
就在理查德尴尬间，很快的，托尼的声音再次从电话中传了过来。
“嗨，里克。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来电话了？”
“呃，托尼，你刚刚在干什么？”
“我在测试我的新战甲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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