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炽盯着他,吞咽了一口唾沫才问:“真的吗?”
阮元点点头。
“那好。”阮炽忽然垂下眼睫,抿了抿唇,过了许久才说:“我也会努力的。”
“嗯。”
“努力让那个真正的坏人绳之以法,努力帮他的叔叔找回真相。”阮炽说,“还那十几个人命,一个……一个真相。”
包括阮明辉。
…
那个绯闻一出来,宋宵和池伯才便发了澄清声明,表示两人只是去医院探望生病的好友,并不存在同框现身医院打胎的事情。
米贝啦第二日便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出院后不久就要去找看一看心理医生。
她最近嗜睡症犯了,不仅嗜睡,而且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似乎她的潜意识里是不想醒的。
而宋宵和她不太一样,可能是阮元回到了她身旁的原因,最近碰上雷阵雨的天气她的情绪都比以前要好上许多,不会那么的害怕了。
回到家后的阮元没有立马去工作,而是去医院接了一趟宋宵和米贝啦。
米贝啦住的地方离医院不远,两人将其送回家便离开了。
宋宵坐在阮元的车上,盯着他的侧脸看了许久,一只搭在侧脸上,指轻轻的弹了好几下。
她和池伯才的热搜在微博上挂的有段时间了,阮元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的模样。
车子稳稳的停下后,阮元将她这些日子带到医院去的东西,从后备箱内搬了出来,似乎这次来就是专门当工具人的一样。
他将所有的东西都归置的特别好,收拾的也特别快,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宋宵的表情。
宋宵原本准备看在他早上主动联系她,然后好好的夸赞他一番的,也准备好了跟他解释的一下绯闻的事情,结果这家伙连嘴都不张一下。
阮元见收拾的差不多了,很自然的转身去她家的洗间洗了个。出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宋宵那板着的小脸。
宋宵依靠在卫生间门口,似乎是在专门等着她出来一样,她仰着头看他,想从他那里得到点什么解释。
结果阮元这家伙突然就一把将她搂近了怀里面,过了许久,听着他砰砰砰的心跳,还有那粗重的喘息声。
宋宵在他的怀里乱动,不是很像让他抱,尤其是闻到他那一身臭汗味儿的时候,就更不想让他抱了。
结果她越动,男人抱的就越紧,一点要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
她动的过分了,男人就直接抽出一只来握住了她的,过了许久将她搂在怀里的男人才说:“让我抱抱。”
…
自那天以后,宋宵便再也没有见过阮元。
宋宵最近没有看到什么有兴的剧本,基本上能退的就退了。倒是接了几个吐槽类的综艺节目。
她觉得这个还蛮适合自己的,然后签了一份常驻嘉宾的合同。
上这个节目的时候很多次被e到米贝啦,刚开始她还有点反感,但后来渐渐的也就那样了。
主要是,米贝啦见她来了,原本准备退圈的她也签了过来,跟她上节目一同吐槽。
原本的大米消宵乐超话,从一开始的抵制宋宵,变成了两个人的p超话。
虽然不知道她们怎么磕起来的,但宋宵偶尔逛超话的时候,觉得他们磕的还挺香的。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被自己和米贝啦之间的神仙爱情故事给感动到了。
但是理智告诉她,她们只是姐妹情。
木棉花开结束之前闹得那拨不愉快,就像是一阵风,刮过去了,就那么淡了下去。除非刮回头风,一般不会有人提起的。
因为米贝啦自己提了一下身世,有的记者也就顺着那根线爬了过去,简单的了解到真实情况的后,原本准备曝光的他们竟然在曝光与不曝光之间犹豫了。
说简单点,这只是一个家庭问题。往大的里面延伸,这涉及的便是法律问题。
取得证据后的记者试着联系了一下米贝啦。
没有人会随意的拿一个死人开玩笑,公开与不公开都要得到当事人的联系。
米贝啦当时公开的时候说了许多的信息,说的非常的杂乱,但无时无刻不在透露着,“她只是一个被遗弃的替代品”的信息。
那件事情到最后都没有被爆出来,人们只知道米贝啦的童年及其的不幸。
那周过后,一对双胞胎作弊,互换考场,替对方考试被现行,上了微博热搜榜。
不久后,国家教育局发布规定,严查“同胞替考”。
此处的同胞指,不允许同卵双胎以任何形式替其一方替考,高考监考模式除必要身份证本人核验以及指纹核验之外,增添人脸瞳孔检验。
…
田恬最近也轻松了许多,尤其是宋宵不接电视剧的时候。她工资照拿,宋宵用不上她的时候,她还能去跟男朋友约个会。
这天录制结束,她那个失踪了许久的男朋友突然跟她约饭。
她原本想着特别高冷的拒绝,可是发现这么长时间不见他,她还挺想他的,于是就“矜持”着答应了。
阮元选的饭店还挺熟悉的,是他们分别十一年后,第一次重新相遇的那个饭店。
哪怕已经过去了半年的时光,那天喝了不少的酒,头脑昏昏涨涨的,宋宵依旧记得非常的清楚。
盯着熟悉的“云香雅苑”的牌匾,宋宵抬提了提墨镜,很轻的笑了一声。
“怎么了?”阮元听到她笑出了声,不由的侧头问了一下宋宵。
宋宵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事情。”
突然想到了她在厕所里当着翟易的面调戏了阮元的画面。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竟然在他粉色西服内的白色衬衫上留了一抹唇印。
当时她想的是狠狠的将他按在墙上亲一顿,毕竟那是她在梦里做了很多次的画面,还真挺想试一试的。
可是翟易拉她拉的太紧了,根本没有给她行动的会。
两人一同进入电梯,电梯里除了他们,还有另一对男女。
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一头短发,但是烫了很小的卷儿,看起来还挺精致的。
那个女人侧头盯着他们看了许久。
感受到目光的宋宵,下意识的低了下头,总觉得那个女人马上就要认出她来了。
可没想到,那个女人,一张口便叫了一声阮元的名字。
热络,亲切。
“好巧,你也是来相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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