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这个恶龙的孽种,如今还在娘胎里,”艾德公爵继续杠了下去,“即便是伊耿,也是等断奶之后才南征北讨的。”
简而言之艾德公爵就是在绥靖。
“七神在上!史塔克,你老是这副牛脾气!”国王大声吼道,随后他环顾议事桌上的每一位重臣,“你们又是怎么回事啊?啊?都哑巴啦?谁来跟这冻糊涂了的傻瓜讲讲道理?”
瓦里斯朝国王笑了一笑,然后太监伸出他那软绵绵又有点肥胖的手放在艾德的袖子上,“艾德大人,凭良心说,我真的能体会您的顾虑,将这消息带给诸位,我自己也不好受,毕竟我们讨论的是件可怕的事,是件卑鄙的事,可我们这些冒昧为政的人,凡事必须以全国百姓福祉为优先考量,而不论自身感受如何。”
不得不说,瓦里斯说的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但是还不足以打动史塔克公爵就是了。
蓝礼公爵耸了耸肩,“对我来说,这事很简单。韦赛里斯和他妹妹早就该杀,只怪王兄陛下从前错信了琼恩艾林的话。”
“陛下,记得从前连雷加也吓不倒你,”艾德继续开口说道,语气当中满是压不住的轻蔑,“难道经过这么些年,您的胆子却变得如此之连个还未出生的孩子的阴影都能让您胆战心惊了么?”
这把劳勃国王给气得,脸都紫了,“奈德!你别忘了谁才是国王!”
“我当然没忘,我想,您应该也没有忘记吧?”
“够了!”劳勃国王一拍桌子,骆文渊已经数不清这张桌子被拍了多少次了,“我懒得再和你打口水仗了!我必杀她!若是我不杀她才会被天谴!你们都有给我各自表决吧!”
“该杀。”蓝礼公爵回答道,语气之间一点犹豫都没有。
“我们别无选择,可惜啊,可惜”这是装模作样的瓦里斯。
巴利斯坦赛尔弥爵士从桌上扬起那双他那双至今仍然清澈的淡蓝色眼睛,“陛下,在战场上与敌人交锋是件光荣的事,但人还没出生就动手却不光彩,请您原谅,我必须站在艾德大人这边。”
那边派席尔国师花了一点时清了清自己的嗓子,一幅老态龙钟的慈祥老者模样,“倘若战事再起,会有多少士兵丧命荒野?多少村庄付之一炬?多少孩子被从母亲怀里硬生生抓走,死于枪下?假如只死丹妮莉丝母子二人而保全更多人活命,那这是不是一种比较仁慈且明智的做法呢?”
“您说得太对啦,派席尔国师,实在是再正确不过了,的确如此啊,若是天上诸神一个疏忽,给了丹妮莉丝坦格利安一个儿子,王国就难免血光之灾。”瓦里斯附和道。
“若你发现跟自己上床的原来是个丑女,最好的做法就是闭上眼睛,赶紧办事。”培提尔大人高声宣布,“反正等下去她也不会变漂亮,所以还是亲一亲了事啰。”
“亲一亲?”巴利斯坦爵士没听懂小指头的话,不禁重复道。
“用刀剑给她一个深吻呀。”
最后到了骆文渊这里,作为代行海政大臣职责的他也需要投出自己的一票。
“我认为还是未雨绸缪比较合适,”反正那个怀孕的公主绝对是个假货,因此骆文渊倒是不在乎其生死,“我在厄斯索斯讨生活的那段时间里,跟多斯拉克人交过很多次手,他们的确都是难挡的武士。”
“但您还是挡住了他们。”瓦里斯又在他的身边谄媚道。
眼见情况已定,艾德公爵无不失望的站起身来。
“劳勃,我以为您不是这种人,我以为我们拥立了一个更高贵的国王。”
“给我滚!”愤怒的国王嘶声道,气得差点就要说不出话来了,“快给我滚出去,你这该死的家伙,我受够你了!你还等什么?滚,快滚回临冬城去!你这辈子最好再也别叫我瞧见你那张脸,否则否则我发誓一定把你的头盖骨当碗使!”
艾德公爵一声不吭的取下代表着国王之手身份的银手胸针,随后将其放在了议事桌上,然后转身离去。
眼见艾德大人离去,派席尔国师便又开口道:“呃,我听说布拉佛斯有个刺客组织叫无面者”
“你到底知不知道无面者的雇佣价格到底有多贵?”小指头抱怨道。
而在众人为用什么手段送一个虚假的公主上路时,骆文渊则转头看向离开的艾德公爵,直到议事厅的大门又被门口的御林铁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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