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轻轻一笑,“那是以前,现在公司能否盈利都是一回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估计你白白送出去,都没几个人愿意接。”
花禹琮铁青的脸变红,“小锦,你在耍我。”
花锦挑了挑眉头,不置可否。
花禹琮气的从沙发上蓦然起身,“我是你父亲,你不帮我就算了,如此目无尊长,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将你的行径公之于众吗?”
花锦面无波澜,摆出一副你爱怎样就怎样表情,花禹琮眼看自己软硬兼施都无法说动花锦帮他,只好一屁股软软的坐回到沙发上。
“小锦,我知道这些年我对你有些疏忽,可我们毕竟是父女,血浓于水,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我走上绝路吗?”
亲情牌打完开始演苦情戏了,不愧是当年的影帝,演的真好。
花锦抬眸看向花禹琮,平静的眼底透着威严。
“父女?当初我被花慕言陷害,差点被方浩那种人糟蹋,你连一个电话都不曾打给我,这可不仅仅是有些疏忽这么简单,在你眼里,从来都没有我这个女儿。
还有,我落水的事,也是花慕言做的,我被她害的九死一生两回,你都连一句简单的问候都没有,你出门打听打听,这世上有你这样的父亲吗?”
花禹琮张了张嘴,“我……我……”
“如果不是你有求于我,怕是这辈子你都不会记得还有我这个女儿,不是吗?”花锦语气淡漠,没有丝毫的难过。
毕竟花禹琮又不是她的父亲,事到如今她只是为原主鸣不平而已。
“趁着公司还值几个钱,卖掉还能给自己换笔不菲的养老钱,当然你要真的沦落到没饭吃,我也不会坐视不理,最基本的衣食住行我会负责,至于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
花锦站起身,准备离开,花禹琮忽然开口:
“只要你愿意出面帮我,我可以将我自己手里一半的股份,甚至更多都给你,禹庭是我多年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看它毁掉。”
花锦脚步一顿,淡然回头,“禹庭?它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就算你把手里所有的股份都给我,我也没什么兴趣,而且我做演员挣得钱,足够我自己丰衣足食一辈子。”
“小锦,就算爸爸求你了,好不好?”
花禹琮下意识往前追了两步,被花锦忽然变冷的眼眸逼得脚步一顿。
“小锦……”
后面的话,花禹琮无论如何再也说不出后,因为花锦那双透着冷意的眼眸掠过的厌恶。
她不恨他?
她只是憎恶他。
看着花锦离开,花禹琮无力的坐回到沙发上,门口忽然传来一声高跟鞋向他走开的声音。
“花先生,有兴趣聊几句吗?”
花禹琮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犹豫了片刻后,点了点头。
……
花锦回到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洗掉一身的疲惫,又将行李收拾好后,上床躺在床上。
对面的总统套房里。
楚天生和季成帷坐在沙发上,季成帷将手里的一叠照片扔到矮几上。
“裴爵在这家公司占多少股份?”
“他控股最多,不过他不管事,执行总裁是他的发小,公司第二大股东,叫苏泽天。”楚天风毕恭毕敬回答。
“裴爵不是独子吗,他放着家里好好的公司不去继承,好端端的为什么偷偷跑出来自己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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