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帷终是没忍住,菲薄的唇瓣轻轻落在花锦樱桃粉的脸颊上。
花锦轻嘤一声,娇弱无骨的手臂抬起搭在季成帷的肩头,“登徒子。”
季成帷只觉的体内似有火焰在燃烧,烧的他头脑发胀,薄唇顺着花锦微烫的脸颊虔诚的移到那诱人的红唇上。
忽然堵上来的柔软,掠夺了花锦口腔中的空气,她像是溺了水的人,只觉得气息越来越弱,几近窒息。
花锦微微张了张嘴,本能的想从那片堵在她唇上,阻隔她赖以生存空气的罪魁祸首上汲取一丝生气,却被对方攻池掠地般占领了整个口腔。
柔软的触感,透着一丝熟悉的冰凉,横扫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寸领地。
花锦脑海中蓦然升起的主权意识让她不甘示弱,学着对方的样子,舔舐,乱啃。
对方不甘示弱,二人像是战场上不甘示弱交锋的将士,绝不容许对方比自己更胜一筹。
一番抵死缠绵,迷迷糊糊间,花锦甚至以为她会就这样窒息而死,眼睑努力抬了抬,沉重的似千斤般,任花锦怎样努力,也看不清眼前意欲杀她之人。
就在花锦放弃挣扎时,那片覆在她唇上的柔软消失,扑面而来的新鲜空气灌满口鼻,呛得花锦只咳嗽。
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被人轻轻抱起,透着凉意的手指轻轻拍打着花锦的后背,堵在胸腔里的空气慢慢变得顺畅。
透着寒意的手指轻轻掠过搭在花锦额前的碎发,柔软的触感落在花锦饱满的额头,冰凉,甚是舒适。
“乖,睡吧。”
低沉的声音,隐隐带有魔力,花锦沉重的眼皮再也懒得睁开,均匀的呼吸在室内低低传出。
季成帷替花锦脱掉高跟鞋,掖好被角,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花锦微微红肿的,令他沉沦的红唇,幽暗的瞳仁深处,春意盎然。
……
江城某高档会所包厢。
阮宁感觉自己喝的差不多了,面对方浩递过来的酒,阮宁连连摆手。
“对不起,方总,我喝不下了。”
花慕言眯着眼瞥了一眼方浩,方浩一双透着色欲的眼睛透过架在鼻梁上的镜片直勾勾落在阮宁半露在外的胸口处。
花慕言趁阮宁不休息,偷偷将一粒白色的药丸扔进阮宁面前酒杯里。
“方总,时间不早了,喝完最后一杯,咱们也散场吧。”
花慕言说着,将酒杯塞到醉的一塌糊涂的阮宁手中。
“来,阮小姐,你要是看的起我方某人,咱们就喝下这杯酒,以后有什么困难,只管来找方某人,方某人一定鼎力相助。”
阮宁一听方浩松了口,心中大喜,只要方浩肯帮她,不愁没戏拍。
阮宁接过花慕言手里的酒杯,三人碰了碰被,为表诚意,阮宁一口吞掉杯子里的酒。
“好酒量。”
方浩肥胖的手轻轻摸着阮宁的手背,阮宁忍着胃里的恶心,站起身,“方总,那我们先回去了。”
方浩冲花慕言挤了挤眼,花慕言赶紧扶着阮宁走出会所。
阮宁醉的厉害,整个脸也烧的厉害,她极其信任的跟着花慕言来到会所楼上的套房里。
阮宁睡下后,花慕言走出房间,对迫不及待等在门口的方浩说:“方总,人已经送到你的床上了,希望你能信守诺言。”
方浩透过门缝瞥了一眼床上因为药效扭着身子的阮宁,连连点头。
“放心吧,只要你能一直这么懂事,好角色都是你的。”
花慕言眸色阴鹜,笑容阴森,问道:“方总想不想要花锦?”
方浩想起那日试镜时,白衣飘飘,灵秀动人的身影,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肥胖的手掌狠狠捏了一把花慕言的臀部,“是个狠货,只要你把她送到我床上,少不了你的好处。”
花慕言厌恶的躲开方浩不安分的手,“一言为定。”
房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上,阮宁从此彻底沦为玩物,堕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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