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溶洞中,郎武左手握着温迪的右手,右掌轻扶在温迪的背部,两人在因为溶蚀而变得坑坑洼洼的地面上,如履平地般演绎着优雅地圆舞曲。
温迪白色长裙裙摆如同鲜花一般绽放,贯彻着圆舞曲地旋转精髓。
若是此地舞台的背景没有那么阴森、灯光没有那么昏暗、舞者的脸没有那么僵硬的话,眼前这一幕倒也不失为一场精彩的演出。
瑞德平静地站在一侧洞口,看着这场如同哑剧一般诡异地演出,似乎并没有出去阻止的意思。
他的确不准备阻止温迪对郎武的操纵,是一种看似阴森可怕,实则较为温和的怪物,它喜欢操纵人陪她跳舞,却极少会伤害玩家,这也是瑞德会专门挑选它成为郎武对手的原因。
纷飞的裙摆落下,温迪与郎武脚下轻盈地舞步一止,旋即分开,向着空荡荡的四周优雅的谢幕。
片刻后,温迪的身影消失在溶洞中,独留下一脸被玩坏了的郎武。
“感觉怎么样?”瑞德从阴影中走出来问道。
“我感觉我没救了”郎武颓丧地坐在地上说道。
“还会开玩笑就说明没什么问题嘛。”瑞德站在他身旁不以为意地说道。
“没问题问题大了!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想那个小镇,那间旅馆房间中发生的事”郎武跳起来略微有些激动地说道。
“那又怎样。”瑞德干脆甚至冷漠地打断他道:“你不会以为,只要自己能对付这些怪兽、念能力者,就代表你已经克服了恐慌障碍吧,既然你想克服它,那么直面自己心中曾经的阴影,就是迟早的事,不然早晚有一天,你还是会栽在同一个坑里。”
郎武没有说话,又一屁股坐回了地上,良久,才揉了揉脸说道:“谢谢,抱歉。”
他的话简短而又矛盾,但瑞德却立刻明白了。
郎武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冷静下来后,他不难看出瑞德费了多少心思,为他设计了这些针对性方案,因此他才会在说谢谢的同时,又为刚才的事感到抱歉。
“。”瑞德没有在意,只是提醒道。
郎武会意,也不挑地方,盘膝就坐在了原地闭目修行,反正有瑞德在,也不用担心什么。
瑞德同样靠坐在一根石柱上,握着长刀闭目冥想。
少顷,一道白影鬼鬼祟祟地从两人身旁来回快速晃过,像是在试探什么。
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还是说这地方刷怪这么频繁的吗?瑞德睁开眼睛,看着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而不自知的温迪。
多次试探后,温迪像是没看到瑞德似的,突然向郎武纵身飞去。
“砰”
也不见瑞德有什么动作,白影消散,一张卡片轻飘飘地落在郎武身旁。
片刻后,瑞德望着地上数张卡片,摇了摇头,还真是因为刷怪频繁啊。
他想了想,具现化出雷鸦,主动驱赶起靠近的白影,却不击杀它们,免得待会郎武修炼完,只见到一地卡片,却找不到刷新的温迪。
时间在两人沉默的修行中与两道深浅不一的白影追逐中流逝,虽然溶洞中始终一片昏暗,但外界的天色却也从明亮悄然黯淡下来了。
郎武心神微微一松,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一片漆黑。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在身上摸索起来,动作复又一顿,然后才想起手电早就在之前,被自己当做暗器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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