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一个冰凉的物体抵在旋律的头上,轻轻敲了敲。
“抱歉,我原以为我可以等你哭完再进来,可我等了四十分钟后发现我实在太天真了。”瑞德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有些无奈地说道。
旋律一言不发地低着头,身体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般。
瑞德将一小包纸巾与一块圆形扁平状物体放在旋律的膝盖上。
“放心好了,你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待会再进来。”
瑞德理解地说道,然后向着客厅一侧的房门走去。
“哐”
房门略微有些大力地被合上,发出沉闷地声响。
房间中安静得像是只能听到旋律浅浅的呼吸声一样,可她依然没有一丝抬起头的意思。
“啧,好吧好吧,我这次真出去了,真是,不就是哭得惨烈了点吗,难道我还会嘲笑你吗?”瑞德恶劣的声音再次响起,大声嘀咕道。
旋律的的右肩颤抖了一下,像是在忍耐什么。
“哐”
房门又一次被重重合上。
“嗒、嗒、嗒”
听着瑞德远去的脚步声,旋律绷紧得身体放松了少许。
她缓缓地将头抬起了一些,警惕地扫了眼四周,然后才直起身体,看向瑞德放在她膝盖上的一小包纸巾与一面背面向上的圆镜。
旋律下意识伸手握向圆镜,手指触在冰凉的镜背时,她又松开了手。
她不是还怀疑这是一场梦境,如果梦境中的瑞德也依然是这样、嗯这样这样活泼的话,她宁愿这个梦境中的世界早点完蛋,然后回归现实。
旋律拿起那包纸巾,她只是不想多年后再一次看见自己原本的模样,却只能看见一张涕泪纵横、狼狈十足的脸庞。
“瑞德还挺细心的,就是”旋律轻轻擦拭着脸庞,低声嘟囔了句。
指间抹过额头、眉骨、鼻翼、脸颊、嘴唇、下巴,那种截然不同、陌生而又熟悉地触感,都让她真切地认识到她真的恢复了。
她恋恋不舍地放下抚摸着脸庞的双手,伸手拿起那面圆镜,有了一系列的心理准备后,她并没有过多的迟疑,便翻过了圆镜
“咔啪”
一张秃顶,大圆脸,尖门牙的脸庞出现在圆镜的正面,旋律的心脏骤然紧缩,同时紧缩的还有她的右手,圆镜自她手中碎裂掉落,如同她此刻碎裂的心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恶劣猖狂的笑声中,瑞德推开门,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入客厅。
旋律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满头黑线地低头望去,从地上碎裂的圆镜碎片中抽出了一张裁剪过的照片。
皿
淦!
“哈哈哈rprs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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