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元夕刚刚缱绻无边的一腔柔情忽然换作震怒,他怎么敢!
之前禹明明已经说过了,母兽不愿意,雄兽不得勉强。庄枉顾禹的命令,肆意妄为,仪仗的是什么?仅仅是多打几头野兽,就胆敢把部落法度置之不顾。
如此大胆的人,若是以后再做了什么对部落有帮助的事情,是不是会连禹都不放在眼里了。
这个庄,不仅胆子大,野心也不小呢,此前总以为他敦厚,却原来是个有心思的主儿。
这样的人留在部落里,究竟是福是祸?
不管是福是祸,都不能纵容,否则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法制等同于一张白纸。
更为重要的是,禹的威严不容挑衅,任何人都不行!
禹手下用力,给她一个放心万事有我的明了神色。
元夕明白,他是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她,这件事,他一定会处理好。
“把庄带出来。”禹沉声说道,面色如铁。
此进的他,目光幽深,气质沉冷,有怒意在他周身缠绕,似乎一只已经挂在弦上的箭,只待松手射出。
而只要他脱弓而出,必将见血封喉。
“放开我,放开。你凭什么抓我,松开!”
登冲进去将庄揪出来,摁跪在禹的面前,庄拎着没来得及穿上的兽皮裤还在奋力的挣扎着叫嚣,大声宣泄着他的不满和愤怒。
“先让他穿上裤子。”元夕转过身后不看庄,丑不拉叽地赶紧盖上得了,好好珍惜吧,一会是不是你的了还难说。
禹示意登松开手,庄站起来穿裤子,得意地环视一圈儿,那意思是看,我睡了叶又怎么样,禹还不是放我起来了?
“谁允许你那样做?”禹不动声色,只将双手背在后面,手背上青筋突起。
庄穿好裤子,往木屋的方向看了看,回答道,“谁让叶不愿意做我的母兽,我只是睡了她而已。”
元夕手下一紧,指甲深深抠入禹的手臂,涛天的怒意倏地涌了上来,目光愤恨的盯着庄。
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这样嚣张,这只雄兽,她今天一定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林和青把叶扶了出来。
小小的女孩泪痕满面,连路也走不稳,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青淤片片。叶的眸中灰败一片,除了哭,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元夕心中一痛,眼泪唰地涌上来。干干净净的女孩子,后世还是躺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年纪,在这里却要因为不想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被侵犯。
这样的时代,没有人权可言。尤其对于母兽,她们只是雄兽的填补,生活得好不好,完全没有人在意。
她简直要恨死这一切,可有什么办法呢。她纵有千般不满万般愤恨,也不过自己折磨自己。若要改变这一切,需要的不只是时间,还有人类情感的进化。
叶,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我改变得了禹,却改变不这个时代。但是,我一定要为你讨个公道,不让你白白受辱。
心中有了信念,元夕的目光中多了无法悍动的坚定。
改变母兽的社会地位,就从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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