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曦轻笑,直视他委屈难过的眼神:“收起来吧,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以前见到的时候我会觉得心疼,每次见到时不管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但现在,已经没有了,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在你做出选择的时候就结束了。以后也没有再重新开始的必要。”
如一个碗,碎了粘得再好,也不会漏水,可是就是不舒服。过往如一根刺,永远扎在黄一曦的心上。
你曾为了你在意的人丢下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又会为了谁扔掉我。
黄一曦毫不留恋了拂了一下商洛宇刚才碰她的肩膀,象扫掉脏东西一样,然后毫不留情和他擦肩而过。
看到黄一曦头也不回关上家门,商洛宇在葡萄架下站了许久,远处的车灯偶尔打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的。
黄一曦和母亲说了一会儿话,洗漱后关灯,在门后面站了许久,没有听到商洛宇离开的动静,她躺在床上,心情平静,以为自己应该很会睡着,可是直至天色微明才疲惫地闭上眼。
太阳如期升起。
黄一曦这几天接了个协助组织卖淫罪的上诉案件,是一个外地的大学同学介绍的,接到案件时黄一曦第一感觉是有点奇怪,当事人一审的时候并没有请律师辩护,因此判了九年半的有期徒刑。
委托人并不是一审案件的当事人,而是一审案件当事人的堂姐,也没有露面,只是通过电话说一下案情。
犯人陈大丫在没有说自己名字的堂姐口中,是个好姑娘,九岁的时候母亲过世了,父亲老实巴交,每天在村里砖厂上班,母亲去世的时候陈大丫读小学二年级,她下面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没人照顾,陈大丫只好辍学了。
这是陈大丫离开家的第一个工作,在白水州所辖的清溪县里的一户人家当保姆,负责主人家的三餐和卫生工作。
主人家只有一个男性主人,孩子在嘉禾市某所中学读书,老婆也在那里陪读,就连男主人也经常不在。
陈大丫对这份工作很满意,白水州的保姆待遇并不高,一般的保姆除了三餐和卫生工作,还得带孩子,也不过二千五百元左右,她现在只要简单的清洁和煮饭,一个月保姆工资就有二千七百元,要知道她父亲每天十个小时在烈日下晒、做、扛砖头也不过一千左右。
陈大丫是个勤快的姑娘,她觉得自己占便宜了,她经常向男主人要求多干活,正巧男主人手上有一间发廊,发廊的洗头妹子平时吃的是快餐,男主人就让她每天做好饭送到店里,如果他不在店里的时候让陈大丫顺便记下收入,收一下账。
做为一个干活的小能手,陈大丫没有辜负男主人的信任,把账款收得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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