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该,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非到后面来偷偷摸摸,你说我不把你当成贼。把你当成什么呀?”
陆奇军憋着笑。
“就是我老远就看见一个人在那里偷偷摸摸的活,像是做贼一样。当时还想着我们这黄粉牛肝菌的技术可不能泄露出去,要是泄露出去,全村其他人还怎么靠这个挣钱呀?大家伙说,是不是?”
村里其他人一看这人打也打了,再说人家也没错,现在谁家要干偷偷摸摸跑的大棚跟前。来偷摸的来瞧人家不把你当成贼才怪。
“好了,好了。何玉衡,你也真是的。回村儿里也不吭一声气,而且你跑到人家大棚这里干什么?这里这么偏僻,村里人一般都不轻易上这里,因为谁家盖大棚,要是种黄粉牛肝菌一般晓晓都上门去指导。
哪像你们这样偷偷摸摸跑过来,也难怪把你当成贼。”
开口的是支书,支书也明白,估计这何玉衡是看上人家陆家的这姑娘挣些钱,所以后悔了。
不过无论是陆家的哥儿两个故意找个借口揍一顿何玉衡,还是真的把何玉衡给当成贼。
无论哪一出,大家就算是心里明白也不会说出来,这会儿心里都知道陆晓晓可是村里的宝。
你们家闺女要是能帮着全村人能挣到钱,家家户户也不得把你家闺女当成宝。
所以无论看破还是不看破,这会儿都是一口咬定就是把何玉衡当成贼。
何玉衡只好一瘸一拐家里去。
全村人都咬定了这是误会,他又能说什么,难道他一张嘴能说过全村人一张嘴?
鼻青脸肿的进了门儿,何母吓了一跳,那一嗓子几乎要让全村人都知道何家出事。
村里不少人都捂嘴偷偷乐,这能怪谁呢?活该。
“妈,您快别叫,您再叫能叫出什么来?全村人现在都和陆家一张嘴,人家说这是误会,把我给当成贼。打了也白打,您就是上门去闹,又能闹出个什么?”
何玉衡算是看出来,这会儿整个村子和陆家是一条心。
就算他娘现在像泼妇一样去大队部闹,可是就能闹出来个什么。
何母看着儿子一身的伤,含着眼泪,“儿子,难道就这么算了?”
何玉衡咬牙,今天他在陆家受的耻辱有一天他一定会找回来,可是当务之急是要把陆晓晓哄的嫁给他。
其他的那都是假的。
刚才支书的话已经给了他启发,支书不是说了谁家盖大棚,陆晓晓就到谁家去帮着指导怎么种植黄粉牛肝菌。
那他们家就盖大棚,让陆晓晓到他们家来指导,这样自己就能见到陆晓晓,有什么话也就能说。
“妈,你去找舅舅,找我二叔他们借钱,咱家也盖大棚。”
一句话就是破釜沉舟。
听说盖大棚不过就500块钱,这500块钱算个球,只要能娶了陆晓晓进门,5万块钱自己都能有。
何母一怔。
“儿子,你魔怔了,就算咱家盖大棚,你觉得陆晓晓和咱家结了仇,还能真心帮着咱家种植黄粉牛肝菌,让咱家发家致富?”
何玉衡笑了笑,牵动了自己被打伤的嘴角,疼得嘴角直抽抽。
“妈,你儿子想要做的事一定能够做成,我说了我一定要把陆晓晓娶进来。而且还要让陆晓晓心甘情愿的好好帮咱们家挣钱。”
何母看着儿子自信的样子,心踏实了。
自己儿子就是这样,只要想去做一件事,一定可以做成。既然儿子这么说了,那自己就得相信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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