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看着田豫带血的长刃不由心里发慌,干笑道:
“不知者不罪!
不知者不罪啊!
还望田司马允许我一见夫人。”
田豫眼珠一转,叹道:
“唉~子远这是甚么话,你既然是冀州的使者,我等岂会为难你?
只是我一介武将,粗鄙之人。
如今刚下战场,身尽是煞气。
岂能见主母天颜?
你还是去主薄田楷那里去领红袖阁的通行证吧。”
许攸讪讪道:“田主薄身在何处?”
韩珩笑道:“田楷在百二十里外的大城,乘坐车轨马车,不多时,不多时。”
……
许攸带着一行人乘坐着车轨马车,不由感叹着这些轨道的大用。
许攸抚着胡须:
“若是用这些轨道,运物资和步兵,幽州的兵马岂不是能够快速达到幽州各处?
不过幽州哪里有这么多的马匹。”
挥鞭的马夫笑了笑,没有搭话。
驾!驾!
……
田楷热切地拉着许攸的手:
“不想竟然是冀州的使者到来,只是可惜啊!
都怪那韩珩愚蠢!
此城每天登基在册的达官贵人已经满了。
请等明日再来如何?”
第二日,田楷抱歉道:
“我怎知许大人竟然没有幽州的临时通行证,这该如何是好?”
许攸瞪大眼睛:
“啥?也没人通知我啊?”
田楷一拍额头:
“定是守边将士忘记了,这是他们的疏忽啊!
还请大人去边境办理入境手续吧。
我们都是按照依据行事的。这叫有理有据。”
许攸黑着脸带着人离开了。
侍童不解道:
“大人,我们真的要去边境吗?”
许攸反而大笑了起来,众人纷纷问道:“大人?”
许攸抚着胡须笑道:
“怪我!怪我!
我来时只是想试探一下二公子在百姓心中的威望。
竟然一时间失言,辱了公子。
正所谓主辱臣死,只怕幽州有名有望的人物都不会放过这个刁难我的机会了。
你信不信,便是连客栈,驿馆也没有我们的落脚之地?”
“啊?这...”
许攸不由嘿声笑道:
“没想到到最后,我许子远才是真正的无礼之徒。
且等着吧,这是我与陈宫的博弈。
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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