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陆敬推开房门,踱步走进房间,小心地打量着四周。
“呜呜呜……”
哭声依旧,依旧是那种伤心、失落的哭声,并没有因为他的进入而有所改变。
陆敬望向不知为何莫名落下的床纱,眼睛微眯,左手直接掏起一张木椅,狠狠地砸在床上,
碰!
床纱被木椅砸向两旁,由于巨大的力量,原木所制的木椅直接分裂开来,将床上被遮挡的东西完全显露了出来。
“呜呜呜!”
房中的哭声越来越大,就如同稚子受到了惊吓,发出更大的哭声,以来寻求父母的安慰。
“那里有东西!”
陆敬目光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一个小物件,那是一面镜子,一面充满了复古沧桑锈迹的铜镜。
直接一个冲刺,刀身如枪棒,尖头如枪头,狠狠地刺向铜镜的表面,但随即陆敬面色一变,因为他感觉刺到的好像不是柔软的铜制镜面,反而像是被年老铁匠经过千锤百炼锻造而出的的精铁。
“呜呜呜!!!”
哭声再次增大,大的就连在外面等候的侍卫们都吓了一跳。
“快!快去通知老爷,那哭声,那哭声出现了!”
明显是领队的侍卫对着身旁的一名收下叫道,但那名被命令的侍卫刚没走出去几步,便又被其狠狠地拽住。
“还是我自己去吧,你们说不清楚!”
剩下的侍卫面面相觑,一种名叫恐惧的东西在他们之中逐渐弥漫。
“艹,这狗东西绝对是自己怕了!绝对的!”
其中有人忍不住骂到,但在场人员,谁又不曾明白,但他们敢说么,不敢。
“呜!!”
女人的哭声仿佛转变成了一种另类的嚎叫,似狸猫,又似狐狸。
突然。
正在被陆敬刀尖刺稳稳地刺着的铜镜,发出一阵黄晕的光芒。
光芒强烈的让陆敬忍不住将眼皮微微拉下,以将这强烈的光芒主档住,避免自己的双瞳受到伤害。
这无关恐惧,畏死,这是来自他的本能,尚且还可以归属于那一种还属于生命的本能。
嗯!
待黄色光芒消失之后,陆敬面色一惊,因为周围的环境全然发生了改变,不在是古香古色,装饰唐璜的房间,而是变成了一片片被灰蒙蒙的雾气所笼罩的,一望无际的空间。
“吱!”
“啊!”
周围的雾气猛的一阵翻滚,变化出了一道道身影,一道道陆敬曾经熟悉无比,如今却又感到几分陌生的身形,从灰蒙蒙的迷雾之中幻化而出。
嘶吼着,呐喊着,或挥舞闪烁着寒芒的利爪,或张开仿若无底深渊的巨口,向他冲来。
往昔!
陆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全然不是他那点可怜的知识所能够理解的了,一刀直接将由灰蒙雾气组成的罔像转成两半。
被斩开的罔像重新化作一团雾气,散入四周仿若无边无尽的雾气之中。…
哈……
血糊鬼那道完全可以将他的身子全部吞下去的巨口,一个恍惚直接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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