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解脱了,沐生拿着手里这一把的编制手链,晃晃悠悠呼吸通畅愉悦了许多。
心里想着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回去得好好和夫郎说说,不然严重的影响了她的生活。
边走边想着,一阵熟悉的声音吸引了沐生的注意力。
前方的另一个巷子拐角处,一群妇女围着一个年纪尚小的小女孩。
小女孩虽然小,又被这么多人围住威胁,但是却丝毫没有怯懦的意思,“输赢各凭本事,你们休想动我,我母亲不会放过你们的”。
没错了!这小屁孩就是伸乐。
她被赶出家门两手空空,偷着闲空子溜出来想回家一趟拿点钱财,结果一打开门,那些吃里扒外的下人,翻脸不认人门都不给她进。
没的法子又返回去,偷拿了贺琪的小金库来到赌场玩骰子。
骰子这东西她从小摸到大,熟悉的很十局九稳,可以说在这方面她简直是天才,只不过被母亲发现后,觉得她不务正业,严厉的警告了她,从此以后就再也没在明面上玩过了。
赌场的伙计也是个有眼色的人,这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是也认得是哪家千金,也就没有阻拦,只要把控的不太过分坤娘子也不会上来找麻烦。
只是想从伸乐身上捞一笔的人都没想到,这孩子在这方面是个天才,都输了个精光。
不过这些人可不认识什么坤娘子的千金,只知道这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
伸乐见好就收,马上抱着钱离开。把本钱收好放回布包里,还丢了几块银币进去就当是贺琪投资的分红。
她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偷拿贺琪的钱,大不了发现了就扛一顿揍,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说不定还能增进姐妹情。
反正她拿出来时就打算好了会原封不动的还回去的,她可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人,姐妹之间的事情,说不得偷,是拿是借。
从赌场出来后,输的精光的那几个人就气不过被这小屁孩赢了个精光,一路尾随了过来,等到机会把输去的钱拿回来。
伸乐也机灵警惕,被尾随没多久就发现了不对劲,想要马上摆脱掉这些人。
抄最近的小巷子回去,谁知道巷子太多太乱,她又没从火锅馆出来过几次,走叉了地方,到了死胡同,被这几个妇人堵的结结实实的。
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伸乐习惯了用惯用的伎俩,拿出自己母亲的威名震慑人家,谁知道这些村野俗妇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见实在是山穷水尽了,不行的话就把赢的钱乘机都撒出去赶快跑去,至少可以保住贺琪的钱。
如果一直这么被堵着,到时后把钱都抢了去,她肯定挨揍不说,被贺琪赶下床睡柴堆是肯定的了。
忍着滴血的心正要撒钱的时候,沐生踏着七彩祥云散发着圣母的光芒万丈出现在了伸乐的面前。
沐生看着这一群凶神恶煞的妇人,对着自己的崽子恐吓。气上心头,不要脸面的,一群毛都快掉了的老鸡,欺负一个蛋,还是寄养在她这的蛋,真的是闲活的太闲了。
围着伸乐的几个妇人见有人多管闲事,立即不耐烦的驱逐,“我们在教训偷钱的小孩,你别多管闲事”。
沐生把手链小心踹好,虽然说也就是几个铜的事,但也是用钱买来的,万一掉了可不好。
这几个人见沐生没有离开的意思,恼火了,反正也是在巷子里没人过来。她们这么多人还怕这么一个细胳膊细腿的人不成。
沐生丝毫没有惧意,仔细的回想着以前学过的散打和防身术。
学了好几年,一是那时候觉得女孩子会武功很酷,后来又觉得一个女人在外面拼搏难免遇到一些不好的人,自己有硬实力安全感足,所以即使工作了也没落下来,一有空放假就去练,当做是业余爱好。
几个妇人正要扑过来时,沐生顺势拉着胳膊一个过肩摔,被甩起的妇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下后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其余几个妇人都看呆了没想到遇到个会体术的硬茬,瞬间就放倒一个,沐生在她们发呆的瞬间,又马上一个侧腿勾拳过去,打的另一个妇女翻到了墙上。
众人见情况不好,哪里顾得上钱的事情,生命安全更重要,马上跑了。地上的两人起来之后跑的比没挨打的还快。
伸乐眼珠子都看直了,没想到这沐生还真有两把刷子,她还以为沐生就会花言巧语勾搭她母亲呢。
沐生看着缩在角落里的伸乐,毕竟是小孩子以为是吓呆了,走过去安抚性的摸摸伸乐的头,“没事了”。
牵着伸乐的一只手走回去。
伸乐内心一股崇拜感油然而生,她从小喜爱看话本的的侠义角,沐生现在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大侠吗。
又有一股羞愧难当,自己之前还悔了人家的汤,虽然自己下场也很惨,但是现在自己虽然没偷那些人的钱,却拿了贺琪的钱也是事实。
可是沐生什么也没问。
伸乐忍不住嘴,“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被她们围堵吗?”。
沐生当时倒是没想那么多,不过也确实是要问清楚,保不齐这家伙又闯什么祸事了,不过她看那几个妇人更不像是什么好人。
“为什么?”。
伸乐虽然对拿贺琪的钱有些愧疚,但是对自己的技术赢回来这么多钱她还是很骄傲的,拿起一袋子踮起脚在沐生面前晃荡。
“你看,都是我在赌场里面赢的”。
沐生的反应,不是伸乐预料因为她赢了这么多钱而高兴又或者是因为她不学好而生气。
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以后不要去了,人龙混杂你还小保护不了自己”。
伸乐的鼻子有些酸,母亲就觉得她不务正业学坏以后败光了她的钱,只有沐生首先担心的是她的安危。
一感性伸乐嘴又兜不住话,不小心把拿贺琪的钱这件事说了出来。
沐生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干什么坏事了,随即脑瓜上几个栗子下去,痛的伸乐直呱呱叫。
刚刚积蓄的一点感动马上就消失了,在一旁叫嚣,“刚刚救我现在又打我,那你刚刚救我干嘛”。
沐生掐着伸乐的后脖颈防止她逃跑,一边告诉伸乐,“你母亲把你交给我了,就是我的人,犯了事我教训可以,但是别人不行”。
((づ●─●)づ出于某种原因我改了下书名,顺便改了下封面,希望你们还爱我。我需要多多支持,评论,豆豆,票票,谢谢,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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