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夺门而出,环视四周。
终于,优优松了一口气。
一个粉色的高挑身影正立在院子的一侧,伸手在织起来的晾衣绳上收着衣服。
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响动,她转头将目光投了过来,恰巧看到了气喘吁吁的优优。
“优优,你没事吧?怎么了?做了什么噩梦嘛?”
她收起晾衣绳上挂的最后一件衣服,叠整齐放好,捧在手里,向大门这边走来。
“啊…嗯,确实做了个长梦呢。”优优松了口气,露出了一丝笑容,侧开身子,让开了大门的位置。
“要不要跟我讲讲?”麦芽捧着衣服进去,暂时放在柜子上,歪头向着优优问道。
“好啊,我便跟你讲讲,你可不要笑话我。”
……
“太过分了!”
视角转到城镇中的一个广场上,此时已经是中午,阳光刺眼,将广场上的地砖都晒得有些冒火。
这个糟糕的时间点理应没有人愿意在外面聚集,尤其是像这种毫无树荫和建筑物遮挡的宽阔之地。
但这些人就是那样一反常态的聚集在这里,并没有因为这刺眼的阳光照射而变得有气无力,反倒是群情激奋,一个个的都骂骂咧咧,仿佛在声讨什么东西。
“咱们土豆镇虽然经济不如那些大城市,但历来都是不养闲人。哪怕是蹲大街的鲍勃,也不是每天都傻愣着,有时候还帮人家看看孩子,照顾菜地什么的。”一个大叔模样的人生气的抱怨道,“再看看她,除了偷、摸、骗、抢,还会干些什么?”
“谁说的?她可会逃跑了。昨天晚上一个不注意,又叫她给溜了!”旁边一人插嘴。
“对!那可是我们妹妹上学的学费啊!就这样被那家伙骗走了!”
人群之中又跳出两个男人哭穷,正是昨晚那两个赢了比赛的牌局对手。
“还有我家的鸡!”
“我家的墙!”
“我家祖坟!”
……
这么一看,广场聚集的如此多人,居然无一不是与优优有仇之人!
看这架势,估计又是来声讨她的。
“安静!大家安静!”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人群自动给那里让出一条道来,却看见一个秃顶的老头扶着一根拐杖从其中走出。
“今天不好好过节,举办宴会,反而到广场上来吵架来了?这是要做什么?”
老头虽然人看起来孱弱无比,但是这么一下吹胡子瞪眼,倒是给很多人吓得憋住了接下来的话。
这位便是土豆镇的镇长,从土豆村那个时代一路走来,就一直是他作为村长,如今镇子这一片大好的经济和前景,便是托这位老人家的福。
所以村子里的人无一不是对他敬重有佳,平时更是不敢说出几句顶撞他的话,以这个老人的脾气,若是说错了话,可是有好果子给他尝尝。
也是……
一帮人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和平日,是难得一遇的假期好时光,这假期的大中午,便让众人享受不到午后的安宁时光,似乎确有不妥。
“就是说啊,你们一帮臭男人,昨天晚上赌输了钱,今天大过节的就把气到处撒,我倒是还没说你们几个败家的,还是快回去吧,别在这儿给咱家丢脸了。”几个围观妇人已经在说教自家男人了,那几个昨天输了钱的赌客顿时面红耳赤,低着头就想往家里走。
一些胆子比较小的和一帮围观群众已经打算散伙了,但是其中的几个却不依不饶,尤其是那几个输钱多的,和那两位本应在昨晚得到一大笔财产的年轻对手,面对镇长的气势浑然不惧,反而是脖子一挺,跟老头子也叫起板来。
“镇长大人,如果不是那家伙做的事情太过恶劣,我们怎么可能在这大过节的日子上来这里聚众闹事呢?”大叔说话语气较为和缓,显然是将矛头对准了某个招惹她的人,而不是这位德高望重的老镇长。
“嗯,你说。”镇长叹了口气,结果一旁人递来的椅子坐下,摆出一副准备听长篇大论的样子。
“老爷子你也知道,咱们土豆镇已经收留她两年了,从一个村庄到现在一个小镇,我们每个镇民都为此做过贡献,可唯独她,唯独这个声称从大城市来的,从魔法学院毕业的,游历过四方的家伙不仅没做过什么实事儿,还成天糟蹋我们的劳动成果。”
开烤鸡店的大哥也抱怨道。
一旁有人小声提醒:“其实,她还是为咱们镇子的博彩行业做出过贡献的……”
“呃……”
“那更是不可饶恕!说是从别的大城市那里带来的玩法,说不定规矩都是她瞎编的,说不定那玩法都是留有空子给她钻的,这是准备什么时候像昨天那样大捞一笔呢!”
“对啊!要不是她,我们昨天怎么能输掉那么多钱?”两个年轻的对手附和。“我们可怜妹妹的学费都被她给骗走了!”
如此一说,那些围观的妇女孩子也似懂非懂的点头附和,也确实是因为那个家伙,让这些男人在一夜之间输掉了自己好大一笔钱财不是?
“对对对!就怪那个小贱人!要是放在从前呀,估计早就被当做巫婆给烧死啦!”
“还有她成天鼓捣的那什么召唤术,看那样子就邪乎,说不定她根本练的不是什么魔法学院的召唤术,而是从魔族那里偷学来的能摄人灵魂的死灵法术吧!”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死灵法术?那不是禁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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