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准备护送乾朝的军队,防止他们被马匪袭击。你个女人懂什么,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这里是我的皇宫,不是你的地盘!”
“桑柯,你给我听着,我是天迎国的王后,这皇宫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拦不住我。”
“我自然是拦不住你,但你走可以,乾使给我留下。天迎国,国王说了算,王后说了不算!”
从法理上说,桑柯和牟芝是夫妻,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一国之母,理应夫唱妇随才是。
但是,桑柯迎娶牟芝只是天迎国的习俗使然,并不是自愿的。
谁也不希望娶一个仇家为妻。
何况,桑柯还亲手杀死了这个仇家的前夫。
因此,一个国王说出,皇宫不是王后的地盘这种话,虽然略显滑稽,但也不难理解。
桑柯和牟芝各自站在队伍前面,你一眼我一语,各自嘲讽着对方。
听得李阿五都有些不耐烦了。
他扯了扯程仕道袍的衣角,道:“道长,他们两个在唱戏呢,要打就打,要杀就杀,啰嗦个啥呀。”
自从亲眼目睹程仕斩杀马匪之后,李阿五有些飘了。
他仿佛把自己也带入到程仕的世界里去,认为只要有程仕在,就没有摆不平的人。
所以,他倒是期望双方打起来,这样不但自己没有生命危险,还可以再次近距离目睹程道长的神威。
程仕示意李阿五不要急,然后拔出剑,指向桑柯:
“国王,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何要加害我们二人?”
桑柯似乎也有些厌倦眼下的对峙了,他没有再搭理王后,而是对程仕说:“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我就直说了。你们乾使,是非死不可!”
程仕道:“你倒是说出个理由,为何要杀我们二人?”
他心想,在我杀死你们你们之前,总得让我知道我杀你们的原因吧。
而桑柯却想,在我杀死你们之前,还是让你们知道为什么会死。
“今天清晨,突呼国的使者到了,我们天迎国和突呼国,就要以和亲的名义,结为盟国。突呼国和你们乾国的关系,自然不用我多说。”
“我只不过是路过这里,纵使你要和别过结盟,也不至于暗杀乾国的使者,没有这个道理。”
桑柯听闻,哈哈大笑起来。
他得意的原因,在于他远远的看到,支援自己的队伍,已经从门口涌入。
现在,他的军队,对王后呈前后包夹之势。
两位乾朝的使者,已经是瓮中之鳖。
虽然程仕有一把锋利的剑,但也只是一把剑罢了,眼下桑柯的人数占优,他心中早已胜券在握。
桑柯心情大好,放在往日,他可能直接下令攻击,但现在他觉得把事情的缘由,给程仕说清楚,再杀他也不迟。
“那好,既往你问了,我就实话告诉你。这十几年来,突呼国一直以骑兵压制乾国,他们的骑兵战无不胜,几次南下,攻破你们的城池。突呼国的使者听说你们要要去大宛买汗血宝马,十分不高兴。我只有杀了你们,不让乾国找到汗血宝马,突呼国才会和我们和亲。”
听闻桑柯这般叙述,程仕简直有苦说不出。
当初误入天迎国祭坛,身处险境,为了不想杀生,才编造出他们二人是乾朝使者,这般天大的谎言。
桑柯居然信了,还热情招待他们,给予粮食和马匹,这都让程仕觉得,这个牛皮吹得不错。
但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突呼国又来了一个使者,还要和桑柯和亲。
这桑柯也是个墙头草,说倒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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