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典礼后有酒会，曹灿端着一杯香槟站在人群中应酬。前些年，资本在娱乐圈里玩的风生水起，为所欲为，大玩流量的把戏，劣币驱逐良币，搞得圈内风气乌烟瘴气的，影响很不好，民众也怨声载道。
闹出莫莲事件那一年，国家果断出手，借机大肆整顿圈里的风气，挥舞过几回社会主义铁拳后，资本才学乖了，有所收敛，不敢玩的太过分。流量明星还有，但也不如过去那么嚣张。
“曹灿，恭喜你。”
“灿哥，恭喜！”
“曹灿老师，恭喜你获奖，我很喜欢你的歌。”
……
上来打招呼的人，曹灿很多都不认识，同是圈内的艺人还好，跟在身后的圆圆会提醒他，有些是资本圈里的，上来就塞名片，只名片圆圆都收了厚厚的一摞。
曹灿的女伴是汪丹，不过，这种场合，汪丹也要应酬，进来后两人就分开各自行动了。应付了一圈，曹灿找了个角落坐着，支使圆圆去给他拿东西吃，特意叮嘱她，多拿肉。
圆圆之所以叫圆圆，自然也是爱吃的，不过，给曹灿拿了两次后，再回来的眼神就有些忧郁：“灿哥，我感觉周围人看我的眼神都是在看吃货，再这么下去，感觉要嫁不出去了！”
曹灿接过盘子，笑眯眯地安慰她：“没事，反正你也不找圈内人，这鸡翅不错，你尝尝。”
“有道理……”
圆圆一边纠结，一边叉起鸡翅吃了一口，眼睛一亮：“好吃！”
“好吃就好，等下记得重点多拿这个。”
“嗯嗯！”
两人埋头苦吃——
“曹灿！”
却是星华的钱总挽着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美女过来，曹灿认得她，以前星华同公司的艺人，是他的前辈，因为长相有些寡淡，在公司的怂恿下去整了容，公司看她听话，捧她出道，不过有些不温不火的，没大红。
“钱总。”
“恭喜你，十大金曲占了五个名额，这等盛事，在金曲奖上是前所未有的。”
钱总笑眯眯地说着，曹灿：“钱总过奖。”
钱总稍稍靠近了些，道：“以你的才华，在泽园那种小公司可惜了，想不想换个更大的平台？”
曹灿笑了笑：“多谢钱总看重，不过，我做事讲求一个念头通达，泽园我待的很愉快，目前还没有换公司的打算。”
“这样……”
钱总也不恼，只道：“你别急着拒绝，考虑考虑再说也不迟。对了，之前JR的杨总与你有些误会，托我做中人，稍后他做东，去海云间玩一玩，赏脸过去坐坐？”
海云间？
曹灿偶然耳闻过，京城有名的消金窟，里面美女如云，想玩什么都行，只要能进去，为所欲为都行。曹灿笑了下：“多谢杨总，不过，受限于合约，杨总的美意就只能心领了，若是被人拍到我去海云间，我们汪总会捶人的。”
“管这么严？像你这种才子，实在没必要……”
钱总正说着，汪丹终于过来：“钱总，跟我的艺人聊什么呢？”
钱总看汪丹来了，举了举酒杯：“没什么，随便聊聊叙叙旧，曹灿终归是我公司出去的练习生嘛。”
汪丹笑眯眯的道：“是，我还要多谢钱总割爱，把这么一个天才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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