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事扣上了手上的火折子,刚一抬头,便看见出现在面前的慕攸宁,直接被吓的瘫坐在了地上。
“夫,夫人。”李管事脸色发白,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夫人不是早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没想到李管事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慕攸宁轻声唤道:“李管事?”
直到听到慕攸宁那熟悉的声音,李管事才不确定的说道:“大,大小姐。”
“是我。”
确定面前站着的是个人后,李管事松了一口气,叩拜道:“老奴给璟王妃请安。”
慕攸宁把李管事扶了起来,说道:“李管事不必多礼,我今日冒昧前来,多有不妥,吓到了李管事,还请见谅。”
李管事当下恭敬的低下头:“老奴惭愧,当不得璟王妃见谅一词。”
为了不让李管事这般拘束,慕攸宁坐下来,给李管事倒了一杯茶,笑道:“今日我来,是有一事想要调查,还望李管事能如实相告。”
“老奴愚钝,不知道有什么事能帮上璟王妃的。”
李管事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她,自己埋藏在心里的秘密要被挖出来了。
慕攸宁直视着李管事,慢慢的说着:“是关于我娘亲,夏宛竹的事。”
李管事身体一怔,心下思虑了一番,笑道:“老奴与宛竹夫人并没有什么交集,不知道有什么能告诉璟王妃的。”
慕攸宁轻摸着手里的茶杯,正色的说道:“娘亲去世之后,府内的下人突然有了极大的变动,而李管事却不在变动之中。”
“回璟王妃,这事老奴确实是不知情,夫人故去前的那一晚,老奴的孙子生病,老奴告假回了老家,那夜的事,老奴完全不知情。”
许是李管事过于紧张,慕攸宁直接抓住了话里的漏洞:“可我并没有提具体是哪一晚,李管事如何准确的得知,我说的是什么时候。”
李管事暗骂自己的失言,跪下来请求道:“璟王妃恕罪,关于宛竹夫人,老奴真的不知情。”
慕攸宁站起来,严厉的逼问道:“李管事当真什么都不知?”
“老奴不知。”李管事依旧不肯松口。
见李管事如此嘴硬,慕攸宁只能威胁道:“我今天去了云荫巷的那条街,李管事的孙子很可爱,就是不知道李管事在回去,能不能看到他了。”
她当然不会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但李管事一日不说,她便替她养一日孩子。
见慕攸宁准确说出了自家的地址,李管事大惊,抱住慕攸宁的腿,求道:“璟王妃,不要啊,老奴的孙子是无辜的。”
慕攸宁看向李管事,冷声说道:“同样的问题,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老奴,老奴。”李管事呆坐在地上,摇着头痛苦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终于,在慕攸宁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李管事赶忙阻拦道:“老奴看见了。”
慕攸宁掩盖住内心的焦急,蹲下来冷声问道:“看到了什么?”
李管事情绪有些崩溃的低声说道:“看到了夫人是被人从马车上抬下来的,看到了夫人身上的血迹。也知道了老爷第二天宣布夫人死亡的消息。”
慕攸宁心下大惊,抓着李管事的双臂,继续问道:“说明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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