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缘沉默了。
说实话,他有做不出来这种事。
“还有。”女童的话还没说完,“刚才来的那个老头,姓金,是这里的管事,为人阴险毒辣,机警的很。”
“刚才我也有破绽?”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凝重。
“自然是有。”
“他不敲门就进,没胳膊的应该是他。”
“要不你以为,他为什么一进门就说你今日兴致不错?”
“若是正常情况下,他的手臂早就没了。”女童缓缓道来。
心缘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那个金管事不像傻子,他为什么不敲门就进屋?”
“我不相信,他是忘了。”他的言语之中透露着严肃,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铁门。
“嘿,他那个老奸巨猾的人还能忘了这事?他试探你呢。”
“试探我?”
“没错。”女童肯定的说道,“一定是试探你呢,一般情况下,钱霸会隔很久才能来此食一次秘制猪心,这还没到日子,你就来了,可不是会引起他的注意嘛。”
见女童这么回答,他面色变冷。
“你知道这里的事情,还让我来?”
“不来不行了啊。”女童没强自解释,就像是叙述一个事实,语气平缓而冷静。
“为什么?”
“因为,我能感觉的到,我的残念即将消失掉了。”
“而且,那猪心中,有着残念的气息,只是残念的气息并不属于我”
心缘不再答话。
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铁门,一动未动。
金管事出了铁门之后,在屠宰场溜达一圈,又回到了铁门之外。
他走到铁门前,慢慢的,将耳朵贴在铁门之上。
一息、两息、三息
毫无动静。
奇怪。
金管事有些疑惑,里面怎么没声音了?
自打他回到屠宰场,就感觉有些不对。
说不出哪不对,可就是不对。
就像是回到家中,却看见一片狼藉的景象,明知道家中被盗,却不知丢了什么的那种感觉。
“到底哪不对呢?”他思索了一会儿,没有头绪,便缓缓退了出去。
退至屠宰场,老金望着漫山的肥猪,忽然笑了。
“只要我看住这群猪,任何人都拿我不得。”说罢,他大口一张,如同漩涡一般,整个屠宰场的上空好似失去的颜色一般。
没了生命的光彩。
“不错。”口中称赞一声,身形缓缓消失不见。
就在他走后没多久,周围的猪忽然开始抽搐,没几息功夫,便没了声息。
这些没了声息的猪,就像是海洋里的一滴水,死的悄无声气息,溅不起一丁点浪花。
月明星稀。
心缘一头扎进了屠宰场。
时间要来不及了。
女童说,她感觉的到,残念即将消失。
而残念就在这群猪之间。
可是猪太多了。
漫山遍野,全都是猪,一眼望去,竟然望不到头,向找到带有残念的那头猪,谈何容易。
其难度不亚于,水中捞月,镜中摘花。
“找不到,怎么办?”心缘连摸几头猪,都没感觉到女童的残念,心下不由得急迫了一些。
“稍等。”女童的脑袋悄然浮现在心缘的肩膀,白色的瞳孔沿着前方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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