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绵走远,男人面色铁青。
“我有那么可怕?”他似是自言自语般轻喃。
她一看到他,就急着走。
季锦晨瞥了眼他的表情。
难道宁不可怕吗?
这话他不敢说,只能在心底里偷偷摸摸地嘀咕两句。
少主总没有自知之明,他能怎么办呢?
……
花绵回去后,对凌元帆道:“凌师兄,我今日身子有些不适,你能不能帮我请个假?”
兴许是见她脸色苍白,凌元帆没有怀疑,只嘱咐道:“泠芫师妹要注意休息。”
他说完后就准备离开了。
花绵正要关上房门,他忽然又走了回来。
“师妹,我还有件事要同你说。”凌元帆面色凝重,手撑在她房门的门框上。
“师兄,您说,我且听着。”花绵撑着笑容道。
她肚子是真的很痛。
凌元帆长话短说:“这人生在世……总要学会辨别是非,那耿少主不是什么好人,你且离他远些。”
原来是这个。
怎么他和怕女儿被拐走一样?
花绵心里嘀嘀咕咕,脸上还是赔笑道:“好。”
这回凌元帆满意地点点头,是真的走了。
花绵卸下脸上的伪装,找了个合适地时机,偷偷溜出了天元门。
没人发现她出去了。
肚子闷痛闷痛的,她觉得她迫切地需要一点别的事情来做做,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花绵在天元山山下晃悠。
她买了几串糖葫芦丢到系统空间,团子开开心心地进空间了。
团子这几天准备考试了,这只团却很懒,不肯进空间复习,结果她丢了串糖葫芦,它就进去了。
花绵失笑,不知道该怎么说它。
买了点生姜和红糖,花绵就准备回去了。
不过事实告诉她,天有不测风云。
她肚子疼到说不出话,她在路边撑着墙,捂着肚子,面色苍白,唇瓣发颤。
好不容易缓过去,疼痛停歇了一阵,她抬头看向前方,前边一摊卖簪子的小摊前站着一位容色倾城的姑娘。
她口中喃着什么,神色恍惚。
她身侧的男人眉间流露出些许心疼,拿起一支簪子,递了银钱给摊贩。
“宿主,那个好像是姬鸢哎。”团子的声音从她的脑海里响起。
团子边啃糖葫芦,边口齿不清地说着:“那个男人是上次花了高价把她买走的人。”
花绵点点头,只是瞥了一眼,就迈开步子准备走了。
姬鸢和那个男人往这边看过来,尤其是男人,几乎是刹那间就变了神色。
他回过头对姬鸢说了句话,就往这边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男人的面色阴沉。
花绵唇瓣发白,艰难地吐出一句:“宁哪位?”
她又不认识这人。
原主的记忆里也没这个人。
“你又玩什么把戏?”男人冷哼一声,“以为这样,我就会和鸢儿生出间隙?”
“啊?”花绵面部抽搐了下,“您认错人了吧,我真不认识您。”
看他那么自信的模样,还真是……很像隔壁沐川。
要不是确定原主已经把所有的记忆都给了她她都要怀疑这人真认识她了。 看着花绵走远,男人面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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