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芫姑娘,这就是你的住处了。”周杨又带她去了她的住所。
普通的外门弟子是十个人一间房,不过在长老们的关照下,花绵是一个人住一间房。
不过这间房,自然也不是什么好房间。
天元门其他的弟子看到她站在那间房门前,看着她要走进去,眼里都是震惊和莫名的恐惧。
花绵注意到了这一点。
她正愣神,周杨已经顺手推开了门。
一股潮湿且难以言喻的难闻气味飘了出来。
像是发霉了一样。
“哇,怎么这么臭!”团子苦着脸感叹道。
花绵也不适地皱眉,周杨捏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
“这屋的主人失踪那么多天了,怎么也没人打扫一下?”周杨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位散役凑了上来。
他身上穿着麻衣,袖子撩到了手肘处,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为难:“周公子有所不知,这房间,我们也是想打扫的,只是每次打扫,都有人阻拦……”
“你觉得这种臭味,是一天不打扫造成的?”周杨面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外门弟子同样要上修炼课,哪个弟子有时间天天蹲点守着?”
一众长老们确实是不重视外门,可是这也不能成为这群人肆意妄为的由头。
一个散役不听话不打扫也就罢了,可是那么多散役,那么多天都没人打扫……
这不仅是原则问题,更重要的是天元门若是一直不处理,这些散役越发猖狂,久而久之,是不是就不把天元门放在眼里了?
要是一些小散役都敢骑在天元门头上,天元门这么久以来的威严又算什么?
“你,现在去刑罚殿领罚。”周杨选择杀鸡儆猴。
那散役一下就泪流满面,贵下去祈求到:“不是啊,周公子,您听我解释啊!”
他在天元门也挺久的了,自然知晓周杨的师父是专管刑罚的三长老。
别的不说,惩罚一下一个小小的散役还是有权利的。
可是天元门的刑罚之严酷,所有人都有目共睹,有修为的人都不一定能承受住,更别说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周杨正欲呵斥,花绵轻轻笑了下,柔声道:“周师兄,瞧这位散役那惶恐的模样,应该也没胆子去做这些事,不如先听一听他的解释吧。”
周杨一听,略一沉思,左右也不过浪费一会儿时间,于是便点头同意了。
那散役朝花绵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他微抬起头,对周杨道:“周公子,真不是我等不想打扫,只是每次靠近,就会有一股力量把我们弹开,似是结界一般。”
“真有此事?”周杨见他神色正经,心下便开始摇摆不定。
花绵趁势道:“这样,周师兄,你且让他找几个知情的散役过来问一问就好。”
周杨点头,那散役登时如得了大赦,连忙爬起来,在四周找了几个都是散役打扮的人。
周杨一一询问,确定有此事后,眉头再度皱起:“为何你们不早些上报长老们?”
一般人遇到这些事情,不应该去上报长老们吗? “泠芫姑娘,这就是你的住处了。”周杨又带她去了她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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