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我嘴干”
听清她口中模糊的呓语,站在一旁的曹景同有些无奈地转身,去厨房接了一杯温水。
他走过去,一手托起了段芙光的后脑,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水,喝吧。”
曹景同把水杯递到了段芙光的嘴边,轻声说道。
她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喝了一口。
感觉到液体滑过干渴的喉咙所带来的那种舒爽感觉,段芙光立即又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见状,曹景同忍不住提醒道:“慢一些,小心别呛到了”
话音未落,好像就要证实他的话一样,段芙光猛地咳嗽了起来,还一把推开了他。
“咳咳咳呕”
她弯下腰,咳嗽了几声,然后把嘴一张,哇哇地地吐了。
曹景同一脸愕然地看着她,然后,他看到了床上的那一滩污秽。
早上刚换过的床单,就这么脏了一大片。
他连忙放下杯子,去抱起段芙光,免得她又一头倒在自己的呕吐物上,那就更加糟糕了。
好不容易将她抱到一旁,曹景同拿起手机,准备给公寓管家打电话。
自从他离开傅氏,自立门户之后,就搬到了这里。
这是整个中海最为昂贵的高级公寓,配套服务极为完善,甚至每个业主都配有24小时的私人管家,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不过,不等电话拨通,曹景同忽然想到了什么,直接挂断了。
他记起来了傅锦行和自己说过的话
男人偶尔也要畜生一些,不能太绅士。
这么一想,曹景同又把手机给丢到了一旁。
他略一犹豫,卷起袖子,将段芙光一把抱起,走向卫生间。
曹景同将她先放到浴缸里,然后又折回了卧室,将脏兮兮的床单扯下来,飞快地换上了新的。
然后,他放热水,准备给段芙光洗澡。
在那之前,曹景同不得不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尽管确定自己要做什么,但他的双手还是忍不住有一点点颤抖。
热气氤氲之中,曹景同将段芙光的衣服一件件脱下。
吐完之后,段芙光似乎舒服了一些,再被热水这么一泡,她发出了愉悦的哼哼声,还主动把身体往热水里浸了浸。
见她很听话,曹景同也放心多了。
他发誓,他一开始只是想要帮她洗一个热水澡而已。
当然,或许这里面夹杂着一丝不良思想,但仅仅只是一丝而已。
如果她不情愿,他一定不会勉强。
但后面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不受曹景同的控制了。
他只知道,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在那种情况下,你情我愿,没有强迫,也没有拒绝。
一切似乎都显得那么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第一次结束之后,段芙光的酒劲儿好像醒了一大半,但她依旧还有一点迷糊。
等曹景同帮她清理干净之后,她主动抱住他,又索要了第二次。
第三次、第四次直到两个人全都筋疲力竭,在公寓内的各个地方都留下了热情的痕迹。
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才沉沉睡去。
曹景同睡得很死,这一年多来,他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香甜的一觉了。
晨光熹微,一向对光源极为敏感的段芙光被照得难受,清醒过来。
其实她又累又困,本能地想要把身体蜷缩进被子里。
但鼻尖传来一股有些陌生的味道,不是自己卧室里熟悉的香气!
这个发现,让段芙光一个激灵,一下子彻底醒了!
等到看见躺在身边的那个没穿衣服的男人,段芙光的脑子里终于闪过了一些破碎的片段。
她不禁懊恼,酒色误人!
正想着,察觉到异动的曹景同也醒了。
两个人一对上目光,气氛在一瞬间变得尴尬。
反应过来之后,段芙光一把抱过枕头,死死地挡在胸前。
“你有做措施吗?”
她语气冰冷地问道。
曹景同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他没有忘记这至关重要的一点。
听到令人放心的答案,段芙光这才一扯嘴角,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每隔半年会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不知道你有没有?”
曹景同有些生气:“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很随便的男人吗?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出来玩玩不要紧,重要的是要爱惜自己的生命,别染上什么脏病,那就完了!”
段芙光一边说着,一边到处寻找着自己的衣服。
最后,她在洗衣机里找到了已经洗干净,也烘干了的衣服,开始一件件地往身上穿。
曹景同sb地追了过来,愤怒地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态度,想当做一切没有发生过吗?”
照了照镜子,段芙光讥笑一声:“干嘛,睡过觉的就要结婚吗?嫁给一条白眼狼,我怕被人戳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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