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想要将同源粮铺的粮食给买空,屯起来。
然后每家粮商都找了不少人乔装打扮,花了不下千两银子去购买粮食,但是却发现,同源粮铺依旧每日不限量的卖粮,根本就卖不空。
最后白白的投入了数千两银子买了粮食堆在自家粮铺里,让同源粮铺的流水增加了一大笔。
最终他们在生意方面无计可施了,就联合在了一起买通吴尚荣打算用官府的力量对同源粮铺进行打击。
等到那位粮商一通胡编乱造的话说完之后,吴尚荣开口问道:“被告有何话可说?”
张远忍俊不禁道:“大人,其余的暂且不论,就说这操控粮价一事。
我同源粮铺非但没有涨价,反而低价售粮,给予百姓优惠,这能叫操控粮价?
还有此事究竟是触犯了哪条律法?”
灾荒年间,囤积粮食高价卖粮违法听得多了,但是低价售粮还违法就说不过去了吧。
这时又一位粮商接话道:“抚远城粮价乃是市场规律,但凡是高价低价对于百姓皆有害处。你罔顾实情,强行降低粮价,便是违反大秦律法。
而且商人追逐利益,你为何要低价售粮?平白折损自己的利益,这其中定是有不可告人之处。”
说完吴尚荣也开口道:“谷贱伤农,本官深知百姓疾苦,这粮价压低对百姓来说可并不是一件好事。”
张远也看的出来,眼前的这些人加上吴尚荣都已经串通一气,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以偏概全的想要定罪张远。
张远回答道:“大人有所不知,抚远城现在的粮价因为某些无良粮商才一度攀升,同源粮铺低价售粮只是让粮价回到了正常水准,谈不上谷贱伤农。
并且这低价售粮一事可是樊别驾所嘱托小人之事,并无不可告人之处。”
说着张远便让人将牌匾给提了过来,放在了公堂之上。
吴尚荣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也没想到张远直接就将樊广丰给搬了出来。
“此事你说是樊大人嘱托你,可有证据?否则休怪本官治你诋毁之罪。”
吴尚荣冷冷的看着张远说道。
“我能证明。”
“我能证明。”
两道声音响起。
一人是卫奇,另外一人则是县丞许承运。
“大人,张远所说皆属实,下官可以证明。”
许承运面色温和的走进大堂说道。
这一下吴尚荣彻底坐不住了,他目光严肃的在张远和许承运之间打了个转,才开口说道:“许县丞的话,本官自然是信的。”
许承运作为抚远城县丞,虽地位比他低上些许,但是许承运在抚远城做了数十年的县丞,势力根深蒂固,一时半会他这位空降而来的县令面对许承运还要让上一步。
而张远看着许承运对自己点头示意,也拱手行礼道:“见过许县丞。”
在张远到衙门之后,便让人去通知了许承运。
而许承运现在出面,也是存了几分想要借势压制吴尚荣的心思。
他在抚远城做了十多年的县丞,却被空降而来的吴尚荣给压了一头成为县令,心中自然有些不舒服。
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吴尚荣凭借着品级差距迟早能够压过他,真正掌握抚远城的话语权。
本来许承运已经认命了,没想到张远却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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