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别说是黄玉了。
不过他们最后都没说什么,毕竟夏铉肯乖乖回来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终归他们现在还未抵京呢。
路上不管发生什么可都是有可能的。
谁敢冒这个险?
反正寇军候肯定是不敢的,因此连忙护着夏铉就回来了,但他们才关上门没多久,砰砰砰的敲门声就忽然响起,声音、力度之大,吓得门房差点没摔倒。
“前面什么情况?”
夏铉他们刚回来没多久,连二门都没过呢,大门处那恐怖的敲门声他们自然也听得到。
寇军候微微皱了皱眉,立刻吩咐手下过去看看。
没一会儿,就有人疾步跑来,把一份密报呈了上来。
夏铉还在这儿呢,寇军候自然是先让他过目。
夏铉也不客气,拿过以后直接就展开了,只是他的脸色随着时间流逝变得越来越难看。
“公子,怎么了?”
“自己看吧。”
夏铉直接把密报递还给他,然后转身就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
黄玉也有些懵。
可看着寇军候的脸色同样越来越差时,黄玉很聪明的立刻追着夏铉跑人了。
与其在这里等着询问寇军候,那自然是去问夏铉要更简单些。
夏铉和黄玉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回到了正院。
“诶,你别跑啊,到底是怎么了,你先跟我说清楚啊。”
“别废话了,赶紧回去收东西。鲁先生,鲁先生赶紧出来了,我们又得跑路了。”
“公子。”
鲁石翁凭空出现在了夏铉身前,夏铉连忙就把刚刚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此时黄玉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追兵到了。
“密报上应该是没来得及说的那么清楚,但末尾写了一句速走,能让他如此紧张的,应该来头也不小,我们还是赶紧逃吧。”
“好,你们先赶紧收拾行礼,我去通知余公子他们。”
“余桑?”
夏铉皱眉,可也没阻止鲁石翁,只是叮嘱了他一句小心后,就和黄玉飞奔回屋了。
他们可不比与桑,要带走的东西老多了。
此时两人都忙的恨不得有三头六臂。
能多一个人帮忙就好了。
于是身边突然有人帮夏铉把箱子捆好时,他是真心感谢的。
但随即又惊骇抬头。
这屋里就他和黄玉,一个在里间一个在外间,那现下帮他的是谁?
四目相对,在看清对面人是鲁石翁后,夏铉猛地长呼一口气。
“鲁先生,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鲁石翁帮他把捆好的箱子搬到一边,然后继续收拾,“我出去时就遇见了陈伯,把情况和他说明后,他就亲自去找余公子他们,相信陈伯很快就能把他们回来的。”
陈闱令乃魏境灵守士的事,夏铉也知道,所以这会儿就不担心那边了,全力收拾自己的行李。
而另一边,陈闱令果然很快就找到了又在集市里游玩的与桑三人。
当下也不多说,先全部提溜出来后,才对一头雾水的他们简略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四人也是忙往回赶。
众人都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一时间都有些慌张。
可真该感谢密报来得太及时。
在他们匆忙撤退出上谷后,追兵仍未抵达,他们先一步安全逃跑了。
“这次真是太险了。”
夏铉坐在马车里,心有余悸的说道。
而这会儿谁又不是如此呢?
与桑都忍不住满头的冷汗,队伍中那种慌不择路的逃命氛围,到了现在才稍微散去了一些。
“刚才真是太凶险了。”
“黄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前陈闱令也只是粗略的和他们说了下情况。
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们还真不清楚。
黄玉也不瞒与桑,把事情都告诉她了。
与桑听完后也忍不住皱眉,从这件事能看出夏铉是很相信他帝都里的盟友的,不过“速走”二字,就能让他如此信服的收东西跑路。
看得出来此人权势地位不仅不小,和夏铉的感情也应该很好。
否则如果没有交情,就算再信服一个人,那心底还是会忍不住怀疑一下的,这毕竟是人的天性。
但夏铉不仅丝毫迟疑都没有,还立刻按照那人的交代跑路,其中的意味可就不一样了。
那人到底是谁?
与桑看了一眼正探头出去往回看的夏铉。
但在他坐回来时,她又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继续和黄玉说道:“那我们现在安全了吗?”
“不一定……”
“没有。”
夏铉忽然肯定道。
与桑和黄玉都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为何?”
夏铉沉默了会儿,只道:“反正不可能这么容易,你们还是都谨慎些吧。”
是因为密报上的“速走”二字吗?
因为能让你的盟友写出了这两个字,所以你觉得来者绝对不善,非常棘手?
与桑是这么想的,可她却一个字也没问出来。
有些问题,本来就不该宣之于口。
否则后果可能很严重,并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
这一点,与桑早早的就有了深刻体会,所以现下她非常明白不能开口,黄玉也一样,两人互相望了望,然后便默契的安静下来,和夏铉一同看向窗外。
陈闱令现在已经不可能再和他们一起乘坐马车了。
连鲁石翁也不在马车内。
除非这两位主动现身,否则谁也不知道他们此时到底在哪儿。
马车内这会儿也只有与桑、清欢、黄玉和夏铉四人。
连无双都骑着马跑在前面。
车内没人说话,都是一片沉默和安静,车外也如此,所有人闷头赶路,都被身后不知名的危险追着跑。
而此时的上谷城内,一股黑色的潮流迅速席卷而过,在没找到他们的目标后,又迅速席卷而去。
城楼之上,上谷城主面色凝重的对身边心腹说道:“风起了啊。”
心腹疑惑,“哪里的风?”
“帝都陵安。”
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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