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夫子的位置都放了蒲团,以免席地而坐。
看着前面那些蒲团,刘云想到了自己当初在大学举办活动的时候,校长和校领导坐在前面的情形。
跟眼前的这一幕差不多。
随后,不少夫子都到了。
前面的蒲团做得满满当当的。
还是最前面还有几个蒲团还没有坐人。
这个时候,山的方向传来一阵骚动。
在论道堂一旁,放了一口钟。
一位青衫男子,前拿起敲钟的锤子,在钟敲了三下。
“当当当”。
钟声在空地回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青衫男子吸引过去。
只见青衫男子,朗声喊道:“院长到!”
下面的人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刘云等人也站了起来,刘琮还歪着脑袋在那里睡觉。
刘云的个子高,所以前方没有挡住他的视线。
他看到几个穿着儒士袍的老者从山下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位穿着的是白色的儒士袍,头还带着纶巾,年纪将近五十多岁了,但是身姿挺拔,身有一种十分特别的气场。
这种特殊的气场,都是饱学之士,参透世间奥妙的人才有。
刘云只在一些年纪大的院士身见到过。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这样的人。
白袍老者来到前面的一蒲团前,下面的众人齐刷刷的向这几人行了一礼,并且异口同声道:“见过院长。”
刘云等人也入乡随俗,跟着向这位院长行礼。
古代的这种知识分子的礼数,虽然看去繁杂,甚至都有种宗教仪式感。
但是包含着古代华夏民族的礼仪传承,同时也是对有智慧长者的尊重。
这个白袍老头一脸严肃,向下面众人还以一礼。
那个青袍男子,又敲了一下钟,朗声道:“各位入座,请张夫子!”
这个时候刘云才明白,原来这青袍男相当于主持人的角色。
负责主持今天的这一场论道,让这一场论道有序进行。
所有人都落座了。
青袍男子,敲一下钟。
“有请张夫子开讲论道。”
一个穿着一身崭新儒士袍的老者面带笑容走论道台。
他去之后,向下面行了一礼。
“诸位,今日我张正,为诸位讲的道,乃天人之道,天人之道讲得是什么,是无为而治,这可是老子的大道。人在世要敬畏天地神明,切不可做冒犯天地神明之威严之事,人若不敬畏天地神明,天必将灾祸严惩之,为君者要敬畏神明,君不敬畏神明,那天降下灾祸必连累苍生。”
正当张夫子讲得有些兴起之时,下面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
“张夫子,您的观点,我不敢苟同。”
一时间,论道堂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看着声音出来的地方。
一个穿着白袍的年轻人在那里站了起来,目视着张夫子,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畏惧。
司马徽看到这白袍年轻人,嘴角微微一笑。
心想:此子果然还是来了。
这个敢在论道堂站起来反驳张夫子的,正是刘云。
此时,徐福也在人群之中,他看着这个年轻的公子,心想:莫非这位公子便是水镜先生让我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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