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端上一路润嗓解渴的凉茶。
“早早就给主子准备好了,快润润。”
咕咚咕咚...沈峥嵘喝了两杯才停下。
“主子明天咱们跟皇后娘娘告假吧,也让后宫人知道刘采女将你扰的生了病。”半夏看着小姐可怜的模样,怒气冲冲放着狠话。
“傻丫头,你以为我病了就能躲过去,你信不信刘清宁接着探病的由头,能来的更勤。”沈峥嵘深深的相信刘清宁能干出来这事。
“那,那可怎么办?”半夏这丫头气红了眼,怎么就甩不掉这个狗皮膏药呢。
“能怎么办,她自己不彻底死心就不会罢休,无事...左右就当个乐呵吧,每天聊聊宫里的八卦也挺好。”除了尬到不能再尬的恭维气氛,沈峥嵘还能苦中作乐。
下午申时一道,后宫里的各位妃嫔屏气等待着,直到一声声太监高唱到自己门口。
“主子有消息了,是秋水居的冯采女被招了寝。”冬青和各个宫里的太监一样,得到消息便急着回来回报。
“嗯,知道了,关紧宫门回去早点休息。”沈峥嵘正一手拿着坊间杂志看的入迷,不时的喝上一口香酥奶茶,小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主子身上的从容淡定让冬青稳了稳心神,看着其他宫里的太监一听不是自己主子就满脸愁容,相比之下他可要稳当多了。
“是,主子。”看来今晚又能好好睡一觉了,好像跟了主子就没熬过夜,冬青甩了甩头,轻松愉悦的回去休息。
刘清宁身心俱疲的回了临华殿。
“哟!瞧瞧这是谁回来了。”郑婉仪明显是在门口堵人找茬,现在临华殿已经成了宫中的笑柄,住在她临华殿还要每日巴巴的去巴结别人,这不明摆着告诉众人她这个婉仪是个废物吗?
“回主子,瞧着应是初云苑的刘更衣呢。”郑婉仪身边的宫女对刘清宁也不是好脸色。
“初云苑的?怎么到咱们院子了?”
“娘娘赎罪,这奴婢哪知道,或许是刘更衣走错门了吧。”
主仆俩人一搭一唱毫不留情。
刘清宁脸色难堪,心中屈辱至极又不得不上前请安。
“给郑婉仪请安。”
“我们临华殿庙小,不知刘更衣有何贵干。”
压着心中不屑,这般死皮赖脸的人真是上不得台面。
“嫔妾知错,嫔妾年纪小刚进宫有些想家,进宫时与沈家姐姐走得近些,就常常找沈姐姐说会话而已,婉仪娘娘宽宏大量,饶了嫔妾吧。”说完刘清宁一双大眼噼里啪啦的掉起了泪珠子,跪地不起。
这副娇作作态给谁看呢,郑婉仪瞧着她气不打一出来,那样子真是做作恶心,郑婉仪心里一堵,要传出去算怎么回事。
“既然知道错了,就跪两个时辰好好反省,免得旁人都知晓我临华殿养的是吃里扒外的人。”说罢郑婉仪厌烦不想多看一眼,转身回了屋子。
坑坑洼洼的石子隔得膝盖钻心的疼,刘清宁的娃娃脸开始扭曲。她恨!恨沈峥嵘故作不知不顾自己。恨郑婉仪的随意欺辱,恨老天不给自己一个有权有势的出身,任凭这这群贱人欺负,她会,她一定会将这群贱人踩进泥潭。
如绘宫西侧殿。
陈露露摸着自己冰肌般毫无瑕疵的的肌肤,脸上的神情沉静的可怕。
一旁伺候的如意,吉祥不敢出声。
“这第二个侍寝的人怎么会是个粗鄙的平民之女,我哪点比不上呢?”骨瓷般白皙通透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她多么渴望皇上能看见她的曼妙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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