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悱恻的老歌还在耳边盘旋,蒋远周要笑不笑地看着沙发上明显怒气冲冲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狂笑出声。
南荀向来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此时却满是阴鹜冷漠,手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语气冷戾,眼神晦暗,咬着牙从嘴里吐出两个字,“闭嘴。”
蒋远周非但没闭嘴,反而有越笑越厉害的架势。
他笑了好半天,才忍住笑。
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往南荀裤裆扫,嘴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我说哥们儿,你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刚刚南荀让领班带了两个年轻小姑娘进来,一姑娘被他叫去南荀身边,谁知道人姑娘连碰都还没碰到他一下,他就跟见了鬼一样,直接生气地将人给轰了出去。
这操作,简直惊了蒋远周一脸。
蒋远周啧了两声,看着南荀的眼神满是戏谑,还以为多大本事呢,还给他叫人。
看吧,搬石头砸自己脚倒是砸得厉害。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蒋远周猛然偏头看向南荀,半眯了眯眼睛,眸中凌厉一闪而过,“狗东西,你该不会是因为嫉妒小爷,所以才三天两头找小爷麻烦的吧?”
南荀:“……”
愣住了。
明明知道他嘴里没什么好话,却还是忍着怒气,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我嫉妒你什么?”
“当然是嫉妒我是正常人啊。”这句话都到嘴边了,又被蒋远周给咽下去。
他也是男人,虽然这狗东西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他俩还有仇,但这方面有病也确实挺惨的。
怎么说,也是个富家贵公子。
蒋大少爷一瞬间同情心泛滥,决定不跟南荀计较了。
嫉妒嘛,他懂的。
难怪老是看他不顺眼呢,感情是他行情太好了,这狗东西孤单寂寞冷,眼红了。
他就说,怎么都28岁的人,身边却从来没听过有女人的存在。
原来是因为这个。
秉持着大家都认识这么多年的交情,蒋远周决定还是别往他心上扎刀了。
怪难为情的。
于是他一脸关怀地开口,“狗……南少,有病没关系,这年头啥疑难杂症治不好啊,别生气别生气,啊。”
说着还兀自抬头感叹了一翻,“就是有点可惜了。”
这么漂亮一张脸,怎么偏偏有病呢。
真是白瞎了这张漂亮脸蛋。
有病?
疑难杂症?
再联系蒋远周的举动,那毫不掩饰的往他那扫的一眼,南荀居然听懂了他是什么意思。
脸色一下子变了,最开始是红,后面一阵青一阵白的,就跟变色龙一样,额头突突直跳。
南荀气得连呼吸都重了,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咬着牙大骂了一句,“蒋远周,你他妈才有病呢。”
咔嚓
砰
手里的玻璃酒杯直接被南荀捏成两半,掉落在地上碎开,碎片迸得到处都是。
这是被戳中心思恼羞成怒了?
蒋远周抿了抿唇,看着地上的碎片,忙摆摆手求饶,“好好好,我有病我有病,我有病行了吧。”
他觉得任何男人遇到这种事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在他这个死对头面前。
没办法,小爷看在你有病的情况下,迁就你一回。
蒋远周殷勤地给他倒了一杯酒,递到他眼前,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放心,小爷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有句话说得好,早发现早治疗……操,你他妈有病啊!”
话还没说完,迎面而来的是南荀的拳头。
蒋远周立马扔了酒,往旁边一躲,嘴里骂骂咧咧拎起拳头就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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