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录得歌曲是原创还是翻唱？”顾暖暖嘴角挂着迷人的笑。
“……我自己写的。”楚森道。
“有谱子吗？”顾暖暖挑眉。
“有。”楚森点头，从一个文件袋子里拿出一张手稿五线谱：“我对录歌一窍不通，美女能不能多帮帮我。”
“可以啊，反正我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今天也闲着，就陪你录歌吧。”顾暖暖眼眸含笑，但仍掩饰不住她眼神里淡淡的伤感。
“谢谢。”楚森礼貌道。
顾暖暖轻笑一下，没有言语，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手里的歌谱。
“平凡之路。”顾暖暖喃喃了一声，大致看了一眼音符，又细细看了一遍歌词，眼神闪了一下，看向了楚森。
“这歌词也是你写的？”
楚森点头：“嗯。”
“还挺有才嘛，云大中文系毕业的吧。”顾暖暖笑道。
楚森：“大学学得理科，三流大学毕业。”
顾暖暖有些诧异：“理科生能写出这么棒的歌词，厉害啊！”
顾暖暖很喜欢歌词表达的心境，又细细地品味起音符来。
音符给人的感觉远远没有乐器给予的直接，所以顾暖暖对作曲没有太多的感觉。
“这首歌的配乐你想加入什么乐器啊？”顾暖暖道。
楚森缓缓道：“至少有钢琴，因为我用钢琴伴奏过，音色确实很适合这首歌，其它的乐器交给你吧，我感觉这方面你至少比我专业。”
“OK，交给我，我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完成这首歌的配乐。”
顾暖暖说完，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响起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声音。
“暖暖，有事？”
“工作室来客人了，想录制一首歌，我一个人搞不定，你赶紧过来帮我。”
“好嘞，十分钟到。”
顾暖暖开始打开所有的电子设备，然后开始熟悉五线谱。
十分钟后，一个白白胖胖的女人赶了过来，约莫二十七八岁，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看样子是跑过来的。
胖女人看了一眼楚森，很热情礼貌：“你好！”
“你好。”楚森笑着点头。
胖女生直接走到了顾暖暖身旁，两人眼神对视了一眼，似乎就明白了彼此的心思，默契地忙活了起来。
……
两个女人认真的一个乐器一个乐器地录制，琢磨和讨论，几乎把楚森晾在了一旁。
楚森也不敢打扰她们，一个人无聊至极，干脆坐在沙发上，找来纸和笔，决定把夜曲那首歌的曲和词写出来。
录完那首平凡之路，要是时间和条件允许，他想把这首夜曲也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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