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林掐住自己的手臂,阻止血液快速流失,将信将疑地问道:“我如何知道你不是为了折磨我,故意给我希望!”
“我是一个看守者,我的任务就是让走出这里人不会想着再回来!”
易林不再说话,半个小时,自己就是等他半个小时又如何!
低沉的声音也未再说话!
易林没有办法强迫自己坐在粪水之,身也尽是腌臜之物,注意力自然而然地放到了头顶。
中间左边是八级,那右边就是一到八级。
一级!
“啊啊啊啊!啊——————!草……”
易林再一次不甘的倒下!
……
易林再次睁开眼睛,强烈的阳光刺的易林眯了左眼,可是右眼的充实感让易林立即意识到那颗木珠回来了,左手摸向自己的腰间衣服还在,衣料是病号服,手掌之中一颗木刺渐渐长了出来,又慢慢化成了一小撮灰烬。
易林眼中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可右臂手腕处的紧迫和无力的感觉在告诉易林,他确实咬破了右手的手腕,这一切都不是梦。
在眼睛还没适应光线之时,耳边已经响起了脚步。
“醒了?我真没想到你还会去按那个按钮,当真是作的一手好死!”低沉的声音近在咫尺。
易林眯着眼睛想要看一眼让自己受尽苦楚的人到底是谁!眼眶之中一个闭着眼睛的男人假模假样的在观察着自己。
就是那个闭眼男,那个让老任巨大身体横飞起来的男人,易林闭眼睛继续装睡,想要找寻机会。
钟九叫醒易林无果,转过身去摸着额头嘴中念叨着“不对啊,应该醒了……”
声音也变成了正常的状况,没了低沉阴森感。
易林透过眼缝看到钟九转身,抓紧机会突然爆起,右手高扬,手中一根木刺极速增长,目标就是钟九后颈。
“看来你还没受够教训啊,难道你还想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监牢?”
木刺在碰到皮肤之前,突然停止,易林停下了身子,牙齿禁药,木刺散于空中,身子跌坐在床,双眼失神,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啪啪啪!”
门外秦西安,鼓着掌走进了这个房间“钟先生,手段精妙,让这等劣徒都如此温顺。”
钟九和秦西安非常客气,邀请秦西安落座:“谬赞了,我也只是和院长学了一些皮毛而已,琐事繁忙,坐下喝杯茶。”
“老师正要见这个劣徒,我就不多打扰了,不过我那倒有些好茶回头给你送些来。”
“那就却之不恭了。”
二人面笑心不笑,就此别过。
(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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