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姨娘的悲伤写在了脸上，似是十分难受。
也难怪，养到四五岁的孩子就这么给了别人，孩子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但是更难过的，应该是这个做母亲的吧？
到底是一个做母亲的，面对自己的孩子，总有几分眷恋。
“走吧，去芳华院。”
来到芳华院，顾弄月倒是有些惊讶，随后就招呼了起来。
“二姐姐，你怎么来了。”
方琴给顾小小到了一壶茶。
顾弄月坐下。
“没什么，给你带了些糕点，顺便也来问问课业，落下了那么多课，也总得补上才是。”
顾弄月微微一笑：“原来是这样二姐姐别着急，这课业慢慢学就是，总得先把字都认全。”
顾小小觉得有道理：“也不知道我贸然起来有没有打扰你。”
顾弄月摇摇头，十分的温柔：“没有，二姐姐想学些什么？方琴，去取字帖和纸笔来。”
随即顾小小眼前多了本字帖，然后顾小小就认真的听顾弄月教字。
顾弄月不得不感叹，顾小小识字的速度真的很快，才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就已经把两面字记了下来。
约莫半个时辰后，顾弄月停下来了。
“二姐姐，虽然你识字的速度很快，但是也要劳逸结合才是，我们吃点糕点，休息一会儿吧！”
顾小小也觉得有些累了，伸手去拿盘子里的糕点。
顾小小趁着休息的工夫才看了看顾弄月的房间。
十分有书香气息，走几步便能看到书在那摆着，书柜也特别多瓷器比较少，也没有什么特别名贵的物件。
“四妹妹，看起来你很喜欢看书。”
顾弄月谦虚一笑：“不过是闲来无事，打发一下时间罢了。”
“你看了这么多书，想来知识应该也挺渊博的吧？”
顾弄月依旧是笑笑：“谈不上，比起京城第一才女颜茗青差远了。听说她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
顾弄月谈起颜茗青十分崇拜。
“看来四妹妹也算是个爱读书的女子，不然又怎么会崇拜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呢？”
“此话怎讲？”
“就比如......街边小混混只崇拜比他厉害街边小混混，读书人只崇拜比他更厉害的读书人。”
顾弄月觉得有那么一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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