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果果回忆起乔天石挥袍起身潇洒离开的身影,顿时好奇起来。
像他这样的天之奇才,会如何看待现在的市场?
思绪间,老道长十八岁那年搂着一众大洋马放浪形骸的图片闪断脑海,让她拉下嘴角。
“嘿嘿,比起这个,果果,你应该明白能在乔老先生身边学到多少干货了吧?还想着回去嘛?干脆在这多待些时日呗?”
徐缪阶趁机忽悠。
对此,夏果果神色凛然,为难拒绝。
“我自然分得清,能在这样的高人身边学习,价值是无法衡量的。”
“只是……我得面对现实,像乔老先生这样拥有十八岁动动手指赚上几百万几千万的本事,想必古往今来也就寥寥几人。”
“我只能点到为止。”
说罢,夏果果转身,落寞地离开餐厅。
别说多待一阵,只要老道长不嫌弃,夏果果甚至希望可以待到暑假结束。
她琢磨自己光是听乔天石讲述年轻时在外盘市场的博弈过往就能听一整个暑假!
尤其是夏果果更想听十五岁的老道长,是怎么用三千西德马克在伦敦股市赚的风生水起。
可……
夏果果想起了舅舅,想起了高利贷。
想起了前些天在家中客厅手舞足蹈的舅舅向她介绍那个什么“阳光1040工程”的画面。
她要活的更清醒、更现实一些。
想到这,夏果果深吸一口气。
丝丝冰凉的空气仿佛是从云皑中流溢而来,钻入她的肺腑,顿感浑身清爽。
从峰顶眺望,四目皆云海,她仿佛置身天宫。
恍惚中倒真有几分做神仙的错觉。
“神仙会有贪嗔痴吗?”
她凭空想到这个天马行空的问题。
走在峰顶石板路上,心思加重使得夏果果有些意会乔天石为何不怕寒冷。
要么他真的是得道高人,身板硬朗仙风道骨不惧体外严寒酷暑。
要么他就是一样有着深重的心思。
深重到根本不在乎峰顶骤变的气温。
严寒酷暑反倒是一种神经感官的“刺激”,可以麻痹放松。
没等夏果果想出个所以然,徐缪阶追了上来。
“你怎么了?”
两人并肩走在通往小庙的山道上。
他们每一次呼吸吐纳都散出淡淡白雾。
“其实我在昨天就想问你的……果果,你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讲的,钱的问题不用担心!”
“完全没必要去打假期工!”
男人的话语像是有特别的魔力,让姑娘感知一股暖洋。
夏果果抿唇淡笑,双手负背拉着勾,低着头看自己一步一步在石板上落脚。
“谢谢你。”
她轻声细语:
“我想靠自己,如果真的坚持不住,需要帮忙时我会不客气的找你。”
说着,姑娘抬起头,对着小伙露齿一笑。
唇红齿白肤如凝脂。
夏果果每次有笑意流露时,都会潜意识地压在心口,所以徐缪阶难得见她一两次微笑都是抿着唇儿。
现在她的盈盈笑意,徐缪阶看在心里更是惊羡。
男人的心弦仿佛被姑娘双手牵动。
转而闪断徐缪阶脑海里的是四个词:家族,生意,程家,博弈。
他想迎上夏果果的微笑。
对男人来说,眼前姑娘的笑容太弥足珍贵了!
可……
徐缪阶脑海里,越来越多的词语蹦出。
他终是僵硬地拉起嘴角,做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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