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果果,她只是陈诚推过来顺手用的棋子……
心思深重,男人沉吟一声,夏果果还以为有什么情况,揪着衣角的力道更重了。
已经走了二十分钟。
唯一给夏果果心理安慰的是徐缪阶拿着手电筒顶在前头开路,以及走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岔路。
岔路。
千万不能出现。
夏果果打定了注意,如果一会要面对岔路的选择,她会果断扭头摸索回东峰平台。
“嗯!?”
姑娘忐忑思绪间,徐缪阶一声闷哼。
“果果,你看那!”
夏果果循声望去,不远处的漆黑中闪烁几盏黄亮,似是指路小摊贩口中的小庙。
她心中大定。
但仍然不敢轻易松开抓着徐缪阶衣角的手。
她不想走丢。
“走走走。”
徐缪阶不禁加快步伐,夏果果紧跟着。
她死死盯向不远的亮光,那灯光仿佛有驱逐全身疲惫的魔力。
这是一座没有名字的小庙。
说是庙,更像一栋小院子被四面围墙圈起来,没有牌头只有两盏钨丝灯亮着,大门上也不见挂锁。
徐缪阶本想自说自话地推开,但微微用力后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
他只得老老实实的敲门。
咚咚咚——
咚——
咚咚——
连着敲了几分钟,每挥手一下,两人的心气就减少一分。
“不会没人吧?”
夏果果皱眉。
又不是占地几千平的大别墅,走出来开门几口气的功夫足够了,敲了这么久连一声响都不曾见。
“嘶……”
徐缪阶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心情有些失落。
“难道不是这?”
他开始回忆登上东峰时是否有别的小路。
“我们……回去吧?先回东峰平台吧?”
夏果果提议,虽然卧在这门前过夜也行,但四处幽黑着实令人心绪不宁,东峰平台虽然风大气温低,可架不住聚满了过夜看日出的游客。
人是群居性的,心理的安全需要自然也靠拢。
“嗯,可能是走错,只能回去了。”
徐缪阶语气有些低迷,累了一天结果像是无头苍蝇。
下午爬山时,夏果果也曾问过他为什么不打电话呢?既然徐天羽能联系上这位高人,总不能是写信联系吧?
不巧,徐天羽还真就是用着邮政写信联系的。
两人低着头就要离开,木门却在嘎吱声中打开。
两人连忙转身,目不转睛的盯着。
漆黑中,一位薄衣男子走了出来。
借着门头的两盏钨丝黄亮,夏果果仔细打量此人。
身处千米山巅,眼前的男人却只穿了单薄的灰色道袍,一双布鞋沾染泥尘。
“两位是迷路了?”
男人说话了,声音有些沙哑,推年岁得有五十往上。
“我们是来找伏世子先生的,听外边的人说他就在这。”
徐缪阶干涩吞涎,盯着男人紧张道。
“贫道就是伏世子,你们是……”
男人微微点头,没有把话说下去,但言语间似是有所推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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