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卿连续求了廖玉熙好几遍,都没见他放慢速度。
她没有办法,只能期待着待会进屋了再跟他使劲拖延一会儿。
惜卿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但她心底还是觉得自己有翻盘的机会。
毕竟廖玉熙都已经失手两次了。
前两次她还只能依靠程霁泽,现在可是连景麟鸣的大腿都给抱上了。
所以现在只需要拖就行了,能拖多久是多久。
顶多两个时辰,景麟鸣就能赶过来了。
等等!
两个时辰啊……这可怎么拖?
等景麟鸣过来了,廖玉熙估计该办的都办完了吧?
那么到了那个时候,自己的真实身份肯定是遮挡不住了。
而且景麟鸣要是问起来,她又该怎么说?
折腾了小半天,廖玉熙终于挑中了一间屋子,十分利索的把惜卿给推了进去。
惜卿觉得这场景实在是太熟悉了,因为这已经在他俩身上发生三次了。
她揉了揉自己被廖玉熙捏的发疼的手腕,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
“世子,您就非急这一时吗?”
惜卿一脸埋怨的望着廖玉熙,语气中满是不解。
“您难道不觉得,阉人……其实很恶心吗?”
惜卿这样说着,又见他只是自顾自的找了个软榻坐下,没再对自己动手动脚,心想自己应该还有机会。
“那景麟鸣呢,你跟他也是这样说的吗?”
廖玉熙微微靠在小几旁,屋外的日光散散的打在他的脸上,深深浅浅的,像是给他蒙上了一层面具。
这样子的他,更加让人琢磨不透。
“我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呢?我就是一个小主簿,主公是可怜我才会收留我。”惜卿下意识的反驳道。
但是景麟鸣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惜卿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因为他俩一共相处了没两天。
但是景麟鸣是一个很会顾全大局的人,所以他就算恶心阉人,应该也会努力克制吧。
惜卿想起景麟鸣时好时坏的脾气,忍不住有些心虚,于是又补充道:“也许他心底里是恶心我的,这个我也说不准。”
廖玉熙曾经设想过再次捉到惜卿时的场景,他认为自己一定会狠狠的折磨他一番,哪怕他泪流满面连连告饶,他都不会原谅他。
可是真的捉到他时,他却什么都不想做了。
惜卿像是他的一个执念,三年来,他一直将自己被父亲“流放”的遭遇归罪于她,在幽州的一千多个日夜里,他从未忘记过他。
其实自己那时候也不过只见了他一面,对她也谈不上多深刻的印象,所以想到最后,竟然已经忘了他到底是怎样的模样了。
宫宴上再次见到他时,他已经变得比三年前更加惊艳,自己的眼光果然没有出错,惜卿脸上的婴儿肥正在慢慢消失,五官也只会变得更加秀致。
他曾听人说过,童年时代便已受过宫刑的男子,纵使后天再怎么补救,也无法弥补他本人在成长过程中逐渐变得阴柔,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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