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也是惊魂未定,犹豫不决。他心中隐隐有了定论,却不敢说出来。
“老大?”老四这个时候也跑过来插话了,“我们真的不把这事儿告诉三殿下嘛?”
“不能说。”老大看了眼老三,定了定心,道,“说了我们就有大罪了,被他判个办事不力事小,若是他以为我们勾结外人,就完了!”
老大说的不无道理,毕竟齐君泽是个出了名的疑心病重,若是他疑心病不重,自然就不会派人去跟着姜亦瑾,也就不会看到姜亦瑾和齐君澈在一起,再之后派人去跟踪齐君澈,转而知道他想要夺嫡。
齐君泽这个人好胜心强,又不信任他人,难伺候而且让人不想伺候。
午夜子时。
“事儿都办妥了?”
“是,办妥了。”
“无人发现?”
“没有。”
一行四人回府,老二前来回禀情况,假托其他人都困得不行,回去睡了。
齐君泽竟然在这事儿上没起疑心,也是,毕竟这四人是他心腹,再有齐君澈喝得是他亲手递过去的毒药,不可能出乱子。
齐君泽摆手命老二退下,而后自己推门进了姜亦瑾此刻待的房间。
“你将阿澈怎么了?”
他刚推门进去,便看到姜亦瑾坐在床边,那人目光空洞无神,木讷地抬首而后幽幽地开口。
他未答话,抬手从怀里掏出了火信将蜡烛点燃,而后缓缓移到人面前。
熟料,姜亦瑾登时便将狠厉的眸子投了过来,一下子将蜡烛拍倒在地,蜡烛触地熄灭,整个屋子再次陷入了黑暗。
齐君泽也不管人如何,还是依旧掏出火信,缓缓蹲下身将那蜡烛点燃,而后轻轻地放到了一边,转过身去,再点燃另一只。
直到点燃了四只之后,他才缓开口道,“你觉得呢?”
“齐君泽,他是你亲兄弟!”姜亦瑾一把抓住人的衣襟,“你现在还不是皇帝,你没有权利动他!”
“阿瑾,你错了。”齐君泽的手缓缓攀上衣襟,而后一把握住姜亦瑾的手,将其狠狠扯落下来,贴到自己脸上,“小打小闹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姜亦瑾嫌恶地想要把手抽出来,却一直动弹不得,被人死死拽在手中让她感到恶心不已。
她借着烛光,仔细端详着齐君泽的表情,“你骗我。”
她缓缓开口,手也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任由齐君泽抓在手中。
“齐君泽,你为什么总要骗我?”她僵硬开口,“小时候你就骗我,说一切都是为我做的,长大了你还骗我,说你什么都没做!”
“阿瑾,阿瑾,你听我说,你听我说!”齐君泽一看到姜亦瑾这样,忙得将她的手松了开来,一把将人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
他见不得姜亦瑾这样,这样他心里会难受,他也会跟着后面感到崩溃,但是他不后悔。
“滚开!”姜亦瑾忽地用力一下子将人退了开。
齐君泽足下不稳,往后踉跄几步,腰撞在了桌子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阿瑾,你别这样……”
吼!拐个皇帝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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