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为了救儿子,什么承诺都敢往出蹦,反正上下嘴皮碰一下的事,信他才是见鬼了!”
罗小花点点头,肃穆道:“差点被一年赋税冲昏头脑,还是冯师弟机智!”
笑话,我前世公司里那些狗日的领导们,各个都是画大饼的高手,早都吃撑了!
冯云提着碧羽生,如拎一只死猫,在碧罗天面前晃了晃,刻意用憨憨的语气道:
“我家大师兄说了,有人要来救他的话,只需支付赎金即可。”
碧罗天闻言,释然一笑:“好说,要多少?”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与他而言,都不是问题。
冯云从格物令中摸出一块
先更后改,又没时间了。
翌日。
冯云按照约定的时间前往刑部衙门。
他对刑部心存抵触,总会想到酷刑、拷问、审讯等等。
以前在满清十大酷刑里面对种种刑具的用途和描述看得他有心理阴影。
哦,想啥呢,肯定不是徐锦江老师出演的电影,当然,电影版里演员的精湛演技还是很良心的。
冯云和冯月商量一番后,最终决定由冯云去探视大哥。
一是冯山被带走时,亲眼目睹冯云被马尥了一蹶子,让冯云去探望,给大哥一个惊喜。
二是让冯云招摇过市,给那些想看冯家笑话的人一个惊喜。
三是冯月支支吾吾说身体不适,不甚方便。
以冯月那关二爷般的身体素质加扭扭捏捏的姿态,冯云认定她是每个月那几天到了。
冯云几乎一宿没睡,拿出大学临近期末考试时,临时抱佛脚的劲头,花了一晚上时间翻阅与圣教和修真有关的书籍,汲取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
所以他现在骑在小马驹的背上昏昏欲睡。
京都的街道纵横分明,布局规整,雕梁画栋,鳞次栉比。
一条缎子般明澈的河横贯整座京城,令这座大罗王朝的权利中心除了威严繁华外,多了些秦淮水乡的柔情。
马头一转,沿河一阵清风扑面而来。
冯云忽得清醒。
这随风而来的味道他熟啊,是青楼里小姐姐们腌入味的脂粉香!
眼前正是闻名天下的青楼一条街。
冯云咧着嘴,像地主家的傻儿子,伸长脖子左右眺望,只觉得眼睛不够用。
逍遥楼,醉春楼,如云阁,红袖招……
一看到这些青楼的招牌,冯云脑子里就自动跳出相关的信息。
哪家花魁的床笫功夫好,哪家小娘子屁股翘,哪家歌姬润得快,他都如数家珍。
冯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并不笨,只是没把精力用在认知世界和学习知识上。
花街两侧不时得传来悠扬的琴声和歌姬婉转的小曲,隐约能瞥到楼上小娘子们柔软身段的舞姿。
冯云啧啧称赞。
“古代青楼多好,姑娘们都知书达理,多才多艺,见人就说给大爷弹个曲儿。”
“现代的会所就差远了,妈妈桑只会把姑娘们叫来站成一排,说老板,这几个姑娘波大水多活儿好,您摸摸看。”
“呸,传统文化的缺失令人痛心。”
冯云带着批判的眼神看待事情。
有人认出冯云来,振臂一呼:“云公子又来花街了。”
这一声如平地惊雷。
无数花魁歌姬探头张望过来,定睛细看,然后喜极而泣。
云公子就是她们业绩的保障啊!
昨日花街排名前五的花魁们去冯云灵前献舞,已是破例,又亲眼目睹了人死而复生的奇迹。
她们将这消息带回青楼,一传十十传百,迅速传遍京城娱乐圈,成为谈资。
短短两日,冯家被抄,三公子冯云被马踢死,成为全城笑柄。
后引得五位平日暗自竞争的花魁齐聚,灵堂蹦迪,又夺了一波眼球。
现在死而复生从花街招摇过市,整条花街万人空巷。
两天时间,三次热搜,不知多少文人骚客恨得牙痒,酸冯云风头正劲。
冯云骑在马背上,微笑着挥手致意。
他看似稳如老狗,内心已感慨万千。
这些小姐姐们要是知道他们家濒临破产,还会这么热情吗?
能看在以前他照顾生意的份上,让他白嫖嘛?
想想还有点小兴奋。
毕竟白嫖是人类最质朴的快乐。
冯云走出花街,喧嚣渐渐远去。
大罗京城的街道纵横交错,布局分明。
沿着朱红高墙拐个弯,便是刑部衙门。
一名衙役打扮的汉子已等候多时,他国字方脸,胡茬铁青,满脸写着暴躁。
衙役没多废话,将冯云带到隐蔽的角落,丢给他一套同款衙役工作服。
“换上,跟我走。”
他面无表情的脸加沉稳有力的声音,像极了高冷的霸道总裁:别说话,吻我。
冯云收回恶趣味脑洞,跟着他走进刑部大门,低头疾走。
起初他还打算记一下路,连拐几个弯后,放弃了。
很快,他们来到地牢入口,迈进一条昏暗的甬道,甬道倾斜向下,不知深入地下多少尺。
地牢阴暗潮湿,味道难闻,脚边不时有老鼠蹿过。
冯云左右张望,囚犯们都缩在角落,蓬头垢面,双目无神。
但衙役汉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走越快。
紧接着,他们又往下走了一层,这一层的囚犯比上一层疯狂太多。
看到穿着官府的冯云二人,囚犯们纷纷扑上来,从栏杆间隙伸出手,手指像鹰爪般扭曲着。
“狗官,等老子出去,要你全家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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