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出鼎,还是得做做日常的功课,孙仪唤出系统,先在鼎里签到。
“在玄天鼎内签到。”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系统奖励宿主‘雷音冥石’五枚。”
“雷音冥石?”孙仪很是新奇,“这类的天材地宝,系统给得很少。”
紧接着系统进一步提示着。
“雷音冥土——乃是当年,娲皇炼五彩石补天时,所遗留下下来的部分彩石。可作辅助修炼者,提供修炼所需的天地灵气。”
“补……补天?”孙仪有些意外,这可当真是好东西。
那么,会不会有了这东西之后,这玄天鼎就可以随身带着走了?
这样一想,孙仪觉得相当有可能,先不论这雷音冥石有无这个功能,若将这几块冥石,先行炼化,对自己修炼也会大有益处。
一不做二不休,先炼炼这几块冥石再说。
孙仪手掌张开,五颗比鸽子蛋大不了多少的石头,灰扑扑的,辩不出什么颜色,似乎跟这玄鼎一般,不像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孙仪另一只手掌,轻轻盖在那冥石之上。
两只手掌刚一交汇,孙仪忽然觉得掌心一阵疼痛。
低头一看,自己掌心的皮肤,被五颗外表光洁无比的雷音冥石划破。
孙仪的这股掌心血,被一股纠正着方向,与那五颗雷音冥石相融合。
孙仪不明所以,这雷音冥石难不成,跟那玄天鼎一样,修炼之前,要搞什么认主仪式?
很快,系统的提示,佐证了孙仪的判断。
闭上眼睛,孙仪捏出意念,孙仪觉得,这炼石头就跟炼仙丹的原理,估计是差不多的。
孙仪细致按照系统给出的方法,一遍又又一遍地叠加力量。
炼化这雷音冥石时,孙仪有些出戏地想着,此刻的自己,有点像一只高压锅。
不过,这只高压锅,可比真的高压锅用处大多了。
孙仪牌高压锅,孜孜不倦。
很快,那几块冥石开始起了变化,孙仪觉得,这时的冥石,有点像小时候吃的太妃糖,愈发变得弹性起来。
孙仪将已经炼化的雷音冥石,不断挤压变形,最后带着冥石,飞身再次进入了鼎内的更深处。
刚一重新进入玄天鼎,孙仪手中的雷音冥石,就脱手而去。
鼎内的景致,也立马起了变化。
原本还漆黑一片的玄鼎内,从鼎身里的最下端,一阵温和厚重的蓝光泛出。
孙仪心里想着,“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地灵气的实体化,当真神奇。”
再接着,就是天旋地转,一番剧烈震动。
更惊奇的一幕,在玄鼎里展现。
只见,从那蓝光中心,一团模糊扭曲的物体,从中心慢慢升了上来。
孙仪伸手一捞,那物体却像是有千斤之重,孙仪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重量,有些反应不及时。
那物体似乎对孙仪并没有恶意,只是拖着孙仪又往深处坠去。
孙仪却来了灵感,孙仪逼出两滴掌心血,那团物体,却好像被孙仪的血液,重新赋予了生命。
抖动了几下,又带着孙仪缓缓往上升。
这次,不再是茫无目的的乱走,像是在找寻一处合理的位置。
不知道到了哪处位置,那蓝光突然暴涨,孙仪再一看,蓝光照亮了他的脸。
蓝光越来越亮,亮得发白。
不大一会,蓝光消失,出现的场景,却让孙仪都不由得为止感叹。
不仅,这雷音冥石在鼎身内,仔仔细细地裹了一层,就在这功夫当间,还造出了一处洞天福地。
孙仪飞身,进入了这处空间
一进去,走了个大概,约是两个足球场的面积。
不仅如此,孙仪非常明显地感受到,这处福地中,灵气的能量,比之外面,简直不知多了多少。
“难怪系统要说,这冥石可以辅助修炼了。果然夸张其词。”
孙仪很是欣喜,急忙进行下一步,既然冥石已经认了主,那么,主人叫小石头暂时接替一下,玄天鼎的任务,也简单多了吧?
孙仪放出浮屠神典第一典的全部意念。
细细将裹在玄鼎内壁的那一层,雷音冥石剥落,齐齐地将这些冥石,扔进了玄天鼎的最深处。
那冥石又开始扩大扩张。
直到,孙仪再次看到,那冥石从鼎底爬升了上来。
孙仪知道,这下是终于成了。
有了冥石撞出的空间,这下,不仅自己,就连带着永乐宫的那几个小子,也能跟一块享享好处。
永乐宫门口,杜景山还坚持晨起扫院子,作为自己的早课。
这扫院子,不可动用武道,就手拿着扫帚静静打扫,杜景山记得师父曾经教过自己,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想到师父,杜景山叹了口气,“师父已有五年不曾回来过了。”
扫完了院子,杜景山还是依着以往的习惯,去给孙仪收拾屋子。
屋子里五年不曾住人,但屋里的陈设布置,还子照旧。
干净得一尘不染。
杜景山与公主周玢一样,他坚信,师父一定还会回来。
正当杜景山在屋子里,有些多此一举地这里擦擦,那里掸掸。
书架子旁一处不起眼的角落,突然起了变化,一团扭曲的空间出现。
杜景山不明所以,立刻紧张了起来,立刻用鸡毛掸子立在身前,全当抵御。
直到那团扭曲空间里的人影,慢慢走了出来。
杜景山一下就惊叫起来。
“师父!师父您回来了!”
杜景山一时太过激动,一把甩了鸡毛掸子,就冲了上去,狠狠抱住了孙仪。
“师父!”
杜景山这一声,声情并茂。
虽差点被这小兔崽子勒死,孙仪还是有些感动,鼻子也有些发热。
好不容易师徒两人,叙旧完,孙仪坐了下来。
“我不在这几年,外面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都好都好,一切都好。”杜景山答道,不住眼地瞅了瞅孙仪。
孙仪有些怀念地看了看,原来自己屋子。
这时的杜景山,又看了看孙仪,“师父,还有一事,恒皇去了。”
孙仪听完确实有些吃惊不小,“周彻没了?那现在是谁在监国?”
“是,去年的事了。打您走后,听公主说,恒皇在您走后,性子就愈发古怪了,不知恒皇哪里听得风,竟开始重新修炼武道。”
孙仪有些无语,“周彻这小子,分明就是被他爹娘宠坏了。”
杜景山接着说,“恒皇他一心练功,其实就算皇帝要修炼,也不是不可,可……恒皇他不听劝告,接连叫宫里的武道师父,想了法子,要帮自己直升上天境。”
孙仪一言不发。
杜景山说出了,这桩荒唐之事的最终结局。
“这样事,别说宫里的武道师父了,就是师父您来,估计也是闻所未闻。恒皇他一意孤行,那些武道师父也奈何不得,最后,连带着两位武道师父,与恒皇一道,丢了性命。”
孙仪听完,仍是久久的沉默。
良久,孙仪重复了一次他最开始的问题,“那么,现在是是谁处理政事。”
杜景山赶忙答道,“由张太后垂帘,太子登基当朝执政。”
“景山,我想劳烦你帮我一个忙,我现在想去趟陵宫,你就去替郑重请来公主吧。”
杜景山领命而去。
并非孙仪自己不能去请,只是,这样的消息来得突然,总是修为如孙仪,还是需要时间来消化。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孙仪呼出一口气。
停下动作,孙仪已在陵宫面前。
无论头顶上什么天气,墓地总是显得格外肃穆安静。
孙仪身后,公主也已至。
“孙仪!”周玢的情绪,显然也是激动不已,“我一见到杜景山,就知道是你回来了。”
周玢抬头看了看,“你都知道了。”
“走吧,我们去看看他。”
孙仪抬着步子,走去。
按着历代帝王的执政年份排序,孙仪很快找到了周彻沉睡的那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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