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去送饭的同伴还未回来,外面的狱卒感到很奇怪,几个人又都是懒怠货,互相推托,才让平日里最没地位的矮个子狱卒前去查看。
远远的,那修士的牢房并无什么异样,人还是被绑着躺在地上,里面也没有同伴的身影,走近一瞧,好家伙,牢房门开着。
“那小子也太糊涂了吧,竟然连门都不关就走,要是被牢头发现,少不了一顿斥责。不过幸好修士没有逃跑,不然哥几个都要受牵连。”
矮个狱卒连忙上去关牢门,想着同伴这下可是欠了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得好好宰他一顿。
结果刚靠过去,只见牢门内,凭空伸出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发不出声音,往里一扯,将他拉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狱卒们又开始纳闷儿,怎么矮个子也不回来,这下派出两人前去查看。
与刚才如出一辙,两人一走到牢门口,就有两只手将他们抓了进去,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叫,便消失在安静的牢房当中。
一天之内,军站牢房里的八名狱卒接二连三的消失,这事儿惊动了江少尉。
军帐内,江淮尚听完手下的汇报,立刻派人去周围山里寻找狱卒的身影,看看他们是不是当了逃兵,而后蹙眉深思。
“不应该啊,狱卒的活又不辛苦,那八个人不至于集体当逃兵吧?难道是那小子弄的鬼?怎么可能,他的灵气被锁住了,应该没有这等手段才是。”
江淮尚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打算思考问题,若真是那修士挣脱了束缚,那整个军站除了自己便无人能制服他,这会儿说不定逃跑了!
“来人!跟我走!”
江淮尚立刻往军帐外走去,准备到大牢里看看情况,若那修士逃跑了,他好寻着蛛丝马迹把他抓回来,法袍禁制都未解开,想跑?做梦!
而后,走到门口,身形顿住了,回头眯眼看向虎皮大椅上的白色法袍。
“莫非是调虎离山之计,想趁我去大牢的空隙,趁虚而入夺走法袍?”
他又退回大椅,抄起白袍穿在自己身上,虽说是一件修士法袍,长袍大袖的武夫穿起来碍手碍脚,但好歹也不是一件世俗凡品。
先前那修士穿着白袍抵御了自己多少攻击,江淮尚心里清楚,在符剑、飞刀和法袍三者中,法袍是最珍贵的。
所以他没有将法袍与前二者一同拿去拍卖,而是留下白袍细细研究,原本想着等禁制解开后,卖掉其中的物品,袍子留着以后送人。
结果现在那修士跑了,能不气吗?
穿上白袍,大袖一挥,江淮尚大步往外走去。
“走!随我去大牢!”
离军帐老远的草丛里,突然骚动一下,小草凭空被人踩出两道脚印子,那道隐去身形的人看到穿着白袍外出的江淮尚,暗自嘀咕:“果然如此。”
杨风其实抱着侥幸心理,若是江淮尚没有这么谨慎,急匆匆丢下白袍就去大牢,那他直接偷家走人,毕竟对方是一个三阶武夫,能避免正面冲突就尽量避免。
计划A失败,只能开始计划B。
杨风的第二手准备,在自己的主场牢房里,与江淮尚打一场!
身形急掠,抢在江淮尚之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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