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又煦急忙跳下车,一把拽下桑驰远准备按门铃的手,“我也知道那事了,让我来解决。”
“你怎么解决?”桑驰远紧锁起眉头,语气严肃。
“那你又能怎么解决?”闵又煦硬拉着桑驰远,侧身面向布加迪威龙,“你先回去,开我的车回去。”
“我怎么能走?”桑驰远按住闵又煦拉着自己的手,“东哥他都不敢和我说实话,这份煎熬凭什么他替我受?”
“那你想去和闵峥先生说什么?又准备和我分手、玩失踪吗?”闵又煦也蹙起眉头,语气比桑驰远更加严肃。
气头上的桑驰远瞥开目光,没做回应。
察觉到桑驰远的情绪变化,闵又煦想起夏初杨的行为模式。
随即,她轻晃起桑驰远的胳膊,嘟起嘴轻声抱怨道:“来这之前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呢?健身房老板是我,不是我爸。”
余光看到主动示弱的闵又煦,桑驰远心软地撇了撇嘴,正视向闵又煦。
他安慰地摸了摸闵又煦的头顶,无奈道:“小祖宗,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是东哥,以后可能就是培训机构。”
闵又煦愣了愣,自己这是被摸头杀了么?
夏初杨这招可真管用啊。
尝到甜头后,闵又煦索性用力晃动起桑驰远的胳膊,继续撒娇:“是我先喜欢你,天天黏着你才惹出这事的,所以更要我来解决嘛。”
凛风撩起闵又煦的发梢,桑驰远习惯性地为她把碎发勾到耳后。
手指划过闵又煦白皙无暇的脸颊,心中涌现的万般不舍让他感到无能为力。
似乎是感应到桑驰远低落的情绪,闵又煦握上他扶在脸颊的手,认真道:“相信我,我比你想的要有能力的多。”
灰瞳里细碎的眸光闪耀着坚韧,驱散走桑驰远的不安,他轻叹了一声,反握上闵又煦的手,关切道:“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我们一没插足、二没偷腥,光明正大谈恋爱,解释什么?”闵又煦不满地哼了声,傲娇地翻了个白眼。
桑驰远成功被逗笑,他刮了下闵又煦的鼻子,挑眉道:“那说说你的计划呗?”
故作正式地清了清嗓子,闵又煦站直了身体,一本正经道:“我去向我爷爷告状。”
“哈?”桑驰远震惊地歪下脑袋,根本猜不透闵又煦清奇的脑回路。
“轰隆隆。”
远处铁青的山头传来一声闷雷。
闵又煦和桑驰远同时抬头望向天空,厚重的云层压地很低,却被几缕带着闪电的阳光刺透。
异常刺眼的光线照在桑驰远的侧脸,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瓢泼大雨如期而至。
“哗啦哗啦。”
如豆般大小的雨点重重地坠入人间,淋湿大地。
桑驰远拉着闵又煦推到窄小的门檐下,为她戴上领后的连衣帽。
可爱财心切的闵又煦却指着还未关上敞篷的布加迪威龙,着急道:“啊!我的车!”…
“喂,现在重要的不是车吧?”桑驰远拉住想要冲进雨里的闵又煦,“不许你去,会感冒的。”
不死心的闵又煦始终指着布加迪威龙,加重了语气:“你不知道,这台车是源自意大利设计师一笔一划、法国车厂工人一点一滴”
话还没说完,西边的天际架起一道彩虹桥。
四周的空气变得稀薄,闵又煦的心脏莫名紧缩,她深吸一口气,捂住了胸口。
桑驰远也觉得昏昏沉沉,无力地敲了敲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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