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谎!”唐沁像个孩子般哭喊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和社长吃饭就穿地这么正式,还特意去造型屋吹了发型!”
“我也是想试探一下社长啊,”安七东无辜地努着嘴,“她总让我会错意,现在更混乱了。她怎么对我这么了解?按理说,这些事情只有远哥才知道啊,远哥也不像是会泄密的人”
“现在重点不是这个!”唐沁着急地打断安七东,她拧巴着眼睛嘴巴,失控地抖起上半身,“重点是,你洗澡唱歌的时候,有没有关门啦?”
布加迪威龙的引擎轰鸣声在红绿灯处戛然而止。
闵又煦瞟了眼红灯秒数,索性打开手机简讯的语音模式:“考虑好了吗?连一秒钟都不愿意想的男人为什么现在这么墨迹?快点回答我!”
按下发送键,绿灯也同时亮起。
闵又煦随手将手机丢到副驾驶位上,壮阔的引擎声再次响起。
旺角巷。
刚洗完澡的桑驰远头顶着毛巾,他一边擦拭着发梢的水珠,一边盘腿坐在床上看电影。
播放页面上方弹出闵又煦的简讯提示,桑驰远迅速将手机屏幕切换到简讯箱。
面对闵又煦的迫切的催促,桑驰远想要给予肯定回答的冲动油然而生。
当手指按在输入法上时,他不由想起散落一地的果篮,自尊在一次次回忆中被碾碎。
闵峥声严厉色的模样浮现在眼前,还有那些难以入耳的侮辱
“把你这廉价的东西拿走!”
“条件不好就空手来,买不值钱的东西来丢谁的脸?把我们闵家当成路边摊吗?但凡你有点脑子,看到我们家大门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这些破水果拿不出手!”
“我从你九岁就开始培养你,你现在的眼光就这么低廉吗?”
第无数次,桑驰远的勇气被现实击垮,他低垂下眼帘,将简讯删除。
尽管桑驰远不承认闵峥的说辞,但他也知道闵峥不会改变心意。
那些难以抚平的伤痕,像一座大山般,阻碍着桑驰远靠近闵又煦。
没有力气绕过大山、也舍不得掉头离开,桑驰远再次变得犹豫不决。
他将手机屏幕切换回播放页面,当作没有收到简讯。
“远哥!”结束晚餐的安七东火急火燎地冲进房间,睁着大眼睛环顾着四周。
“怎么了?”桑驰远顶着满头问号。
安七东一屁股坐到床沿,严肃道:“我们社长好像有特殊的癖好,说不定是个偷窥狂。”
“啊哈?”桑驰远轻蹙起眉头,更加云里雾里。
安七东绘声绘色地把今晚发生的事说给桑驰远听,最后还肯定地强调:“社长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装了摄像头,毕竟这些事不住在一起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你洗澡的时候有没有关门?”桑驰远警惕地询问。
安七东理所当然地摇了摇头,“没有啊,关了门你就听不见我唱歌了,不是么?”
“还是像平时那样吗?”桑驰远懊恼地闭了闭眼睛,没好气地责怪着,“我就是担心你会这样,还刻意和你强调过了啊!”
“哪有啊!什么时候?”安七东气呼呼地反驳。
“哎呀,这不重要。”桑驰远摆了摆手,“你没有不穿内裤在家到处走吧?”
安七东眨了眨眼睛,歪头反问:“在家为什么还要穿内裤?”
“完了。”桑驰远木讷地侧身倒向床垫,满脸绝望。
现代轻工业复式楼。
“开始汇报。”坐在客厅沙发的闵峥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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