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时,手上轻了不少,她激动的利落出拳,打的毫无章法,却也是带着风。
沈渊就站在一旁一次次躲让南锦屏打过来的拳头,时不时教些简单巧妙的式样。
.......
时间总是过的快,中午沈渊并没有留下用餐,只叮嘱南锦屏下午要接着练习,晚些时候过来检验成果。
南锦屏累的很,午睡才刚刚挨上床就呼呼大睡,极其满足。
到了时刻南锦屏自然转醒,微微舒展着身体,简单的梳洗。
南锦屏刚出了房门就看见国师大人正在摆琴,让她诧异了一会。
下午不过是巩固上午所学,沈渊担心南锦屏无趣松懈,便带了琴前来。
琴声悠扬,一时如泉水叮咚汇入山川,一时又如桃源鸟兽低语,南锦屏也不辜负情谊,苦练着。
在累了的时候就偷偷的瞄那边正襟危坐的国师大人,出尘高洁,南锦屏心想这般美好确实值得贪恋。
南锦屏休息时,小口小口喝着茶水,明目张胆的瞧着国师大人的容颜,仿佛多看一眼,就如同洗髓伐筋一般,浑身畅快。
在后面南锦屏可以完整流畅的打出整套拳法时,她故意的移到沈渊身旁。
只见她抿着嘴,笑盈盈的瞧着沈渊,活像只出山的小狐狸。
沈渊不由紧张,弹错了一音,南锦屏突然笑了出声。
沈渊正当要道歉时,他眼前出现了一张艳丽白腻的脸庞,桃腮带笑,水光潋滟的眼眸动人的看着他。
他一时哑了口,南锦屏娇娇腻腻的声音传来,“公子,我已经可以打出整套拳法了,我能不能今天就学到这儿啊。”
沈渊望着面前这个可人,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他想自己果然不适合教她,看不得她受伤,听不得她求饶。
“可以,今日那就到这里。”
南锦屏松了一口气,坐在了沈渊面前,“公子我们也算是相识的朋友了,一直公子小姐的称呼实在是过于生疏。”
“不如我们以字相称吧,我字安瑾。”
“我未曾取字,安瑾唤我沈渊吧。”
南锦屏愣了一下,笄及后,家中长辈或是自己就可取字,便于朋友间称呼,却没想到国师大人没有取字,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如今已经二十一了。
“好啊,那就称你沈渊了。”
安瑾这个字南锦屏去年才取,但用的少,不是今日突然提及,南锦屏怕是自己都要忘却。
好在这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因为提前结束了练习,南锦屏让沈渊在多弹几首,自己则去换了身大红色的广绣舞裙,在西垂的眼光下,两个人,一静一动,一白一红交相辉映。
南锦屏在琴声下起舞,体态轻盈,以神领形,以形传神。
从南锦屏身着红衣踏出的那一刻,沈渊就开始乱了阵法,他的光太过明媚耀眼,他甚至想什么时候可以见她一袭红衣嫁给自己。
疯狂的种子开始肆意生长,冲破无限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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