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国师大人因算得天机,救下淮南大批百姓免于水害之灾,后几月更是写下断瘟疫之良方,被当朝皇帝一旨名为国师。国师大人善制造便民利民的器具,使大楚国一度几经繁华,得百姓称赞。
南锦屏细细沉思着,上辈子国师大人被众人熟知时是在一年后,竟如此之早于自己遇上。这恐怕就是天命啊!这若是自己在其没有成为高不可攀的国师大人前,去打好关系,岂不是抱上了好一颗大树,自己这后半辈子简直得顺死啊。
且不管如何,早晚都是要偿还恩情的,这早一点还可以多了解了解国师大人,要是这辈子国师大人又看上了自己,这...从还是不从。
南锦屏开始想入非非,这八字还没一撇,就已经把未来都规划好了。毕竟搁谁遇上个又又厉害又深情的美男子不会少女心动呢?至于哪个幼时的小恩人先放一旁去吧。
或许是南锦屏太过于沉浸在国师大人的美色里,又或者是在计谋如何认识上国师大人的安排思考,导致柳儿喊了许久小姐,南锦屏都没有听见。
“小姐,小姐,到了!到家了!”
“啊?知道了”南锦屏连忙掀开帘子,步伐都比以往快了不少,有种落荒而逃的味道。被甩在后面的柳儿,不解的嘀咕着,“这是咋了,走那么快。”
而在前头得南锦屏面色绯红,云霞淡淡,一副小女儿家思春的模样,让人瞧见了,定要打趣一番,回到屋子里后,南锦屏连忙关上了门,在桌子旁坐下,慢慢的缓了下心神,这才将国师大人的风采放下,南锦屏不禁懊恼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袖,怎自己就变得如此不矜持,当真是男色误人啊。
此时,放好马车的柳儿也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小包点心,询问着,“小姐,你要不要来一块?”
南锦屏扶额无语,“你这就放个马车的间隙,还能去拿点心吃?”
这虽然心里是这么吐槽的,但是身体还是要快上一步的,南锦屏已经将手伸了出去,巴巴望着。这一看点心的样子就知道是喜妹做的,不吃是傻子,当南锦屏尝了第一口之后不禁赞叹,“这喜妹手艺真的是越来越好了,这最常见的芙蓉饼也能做出花样来,在给我拿一块儿。”
柳儿一边吃一边吐槽,“小姐刚刚还说我,现在吃的起劲的不知道是哪个贪吃鬼。”别人不知道南锦屏,从小同她长大的柳儿还不知道吗,别看小姐平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私底下也是个十足十的贪吃鬼。
南锦屏才不理会柳儿的打趣,这都在自己地盘了,还需要些啥规矩束缚着,见柳儿半天没给自己递过来,上前就去抢,好家伙这抢到手之后才发现已经空了底,她凤眼微睁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才片刻,你就那么快吃完了?我才尝了一块儿!”说完还拿着抖了抖手上的油皮纸袋。
柳儿费劲的把嘴里的芙蓉饼咽下去,“对,对呀,小姐吃的太慢了,这本来就拿的是份小的,待会吃完饭我再去拿,空腹是不可以吃太多甜食的,这还是小姐之前教我的呢。”
南锦屏认命般的握紧了拳头,别的学的慢,这些话倒是记得一清二楚,行,自己的丫头自己宠。
南锦屏和柳儿耍宝似的玩闹着,这个时候,承元就咋咋呼呼的在门口行礼,“小姐,柳儿姐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承元能进来吗?”
南锦屏好笑的看着,“不进来,难不成就让你杵着?”柳儿就笑着,承元长得极好,就像副年画娃娃似的,每次用哪个大而圆的眼睛盯着你瞧,心就容易软下来。
承元进了屋,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他顺势坐在了南锦屏的另外一边,“小姐,你不是说让我最近多盯着苏如那边吗,这还真让我盯出来点事情。”
南锦屏没有打断,眼神示意承元接着讲,“今天早上苏如旁边的丫鬟故意的引起我们听月阁的春芽注意,还和她说了好久的体己话,后面我就瞧见春芽偷摸摸的去见了一趟苏如,但是不能离太近,就没听清具体说了些啥,但是我瞧见哪个假葫芦了!”
南锦屏心下了然,这听月阁不好日日混进来下药,如果有个她们的人,不但方便下药,还可以随时了解自己的一举一动,苏如这举动倒也是不意外,这春芽就更是意料之中的人选了。给了改过的机会不改,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主仆三人细细商讨了一会,这承元换过去的就是纯黄豆粉,就算是长期食用对身体也是无害,这像单薇子所说的利用食物相克导致中毒,只要避开就成,也可提前备好解药不是难事,自己是知情可以避开,那若是听月阁其他下人不知情中毒岂不是害了他们。
南锦屏对承元说道:“你今晚就去将苏如交给春芽的黄豆粉换成同色的葛根粉,然后找个时间将春芽藏在柴房最右边的第三块地板下的木匣子里的东西全部给换成假货,记着一点点来,从下面开始,先记着有些什么在去准备。”
承元被南锦屏知道的那么多惊呆了,小嘴一愣,“是是,承元知晓。”
而柳儿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南锦屏说自己应该如何,不免有些着急,连忙问道“欸,欸那我呢,那我干些什么啊?”
“你,你现在去给我准备晚膳!还有点心!”南·记仇·锦屏。
柳儿这下知道了,就因为刚刚自己把芙蓉饼吃完了,这才...小姐一点没有以前可爱了,我柳儿可真惨呀,正当柳儿给自己安上一个苦命的小婢女的形象时,南锦屏一声“干嘛呢,还不快去!”
一下子把柳儿惊醒,“哦,知道了!”说完连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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