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真的很想一脚将她踹地上。
“若是不想睡,就给我滚!”
军妓不知道他竟然没有睡着,立即停止了哭泣声,但那不住的抽噎却是无法止住。
赵一痕眉头紧皱,爬起身来,看着她那满脸泪痕,心烦意乱道:“有什么事,赶紧说!”
“我……我……我没事……”
声音一颤一抖,根本说不清。
赵一痕这才发现这个军妓虽然是景昽人,但会说汉语。不过他没有那么多好奇心,当下最烦的就是怎么让这个军妓安静下来。
军妓还在抽噎,看着赵一痕还不躺下,紧促不安起来。
“您……您……您……”
说了半天您字,也没有把下文说出来。
她哭的太厉害,才使她上气不接下气,话也说不清。
“有什么事就说吧!”赵一痕没办法,只能先安抚她的情绪来。
“我……我……”
军妓又说了半天,没把话说完整,赵一痕立即让她打住,烦闷道:“等你不哭了在说!”
军妓这才感激地看向他,没有说话。
蜡烛摇摇晃晃,昏光下的军妓,楚楚动人,只是赵一痕并没有看向她,甚至自始至终,连眉头都不抬一下。
良久之后,军妓的终于不再抽噎。
“我本是勐勋国前朝公主,因国破家亡,被基瓦诺充当军妓,至今未归。”
说完这些,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件事与她哭没有关系,转而又道:“将军人很好,这些年一直让我呆在军中,却依然让我保持处子之身,他说,养我多年,只要能伺候好你,就让我回去。”
“可是,大人,你没能让我伺候,我就还不能回家!”
接着她将身体向赵一痕身上靠了靠,把头紧贴着他的后背。
赵一痕没有动,并不是在享受着什么,而是在想将军是想做什么。
这女子说的话,无论是真是假,始作俑者都是将军。
他仅仅是想让自己帮他尽快灭了新生的勐勋国吗?
赵一痕并不这样认为,毕竟他已经有了圣女这个把柄,多做这些,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他越沉默,军妓越靠近,最后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在赵一痕身上,小手还在摸索着什么。
“若是再动,就剁了你的手!”
赵一痕终于发话了,他已经忍这军妓很久了,简直得寸进尺。
军妓一惊,缩回了手,但身体一直保持着原状。
“你并不是前朝公主!将军为什么要让你来骗我!”
赵一痕忽然转过身,掐住她的脖子,冷冷道:“如果不说,你死的更惨!”
军妓骇然,不住地挣扎,却发现,赵一痕的手,就像一把铁索将自己的脖子狠狠锁住,动弹不得。
“我……我……我说……”
因为嗓子被掐住,又因为害怕,因而说话有些断断续续。
赵一痕的手松了一些,留给军妓说话的空隙。
军妓道:“我本景昽一豪门千金,名唤妹姬,因为战乱被将军掳走,之前骗你的话,都是将军教的,只为让身份能配得上你!”
听了这番话,让赵一痕觉得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而且按照将军的性子,是绝对能做得出来。
“只是,将军必须让我伺候好你,否则……就会……会把我父亲他们都杀了!”说话间,妹姬又再次泣不成声。
但这与逼良为娼有何区别?赵一痕始终不愿意踏出这一步,他宁愿拿钱来交换。
见赵一痕没有动静,妹姬接着恳求道:“而且,妹姬觉得大人不是一般恶人,还能体谅妹姬之心,妹姬愿意将一切都交给大人,求大人您了!”
她似乎很相信将军的话,而且愿意将身子献出来。
赵一痕不知道该说这位姑娘是天真还是幼稚,竟然会相信将军的话,但后面一句话又让赵一痕觉得再客气的话,她会恨自己一辈子。
虽然这只是搪塞自己的理由,但这位妹姬真的很诚恳,又是将军的一片心意,再推托,就真有违人性啊!
于是赵一痕没再说话,翻过身,压在妹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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