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时将饭菜都摆在赵一痕面前,笑道:“打算什么攻城?”
赵一痕看了一眼饭菜,虽然也是米饭,但菜就有些寒碜,不是一些野菜就是家里种的青菜,一点油水都没有,看着将军吃的津津有味,想必当初行军之时,没少吃过。
这一点倒是令他很是敬佩,至少习惯了锦衣玉食还能将粗茶淡饭能吃成这么香的,倒是只有这位将军了。
“休整一天,明日攻城,争取一日之内,连攻三城!”
“什么?三城!”
将军刚吃下饭,差点就呛到了,连忙惊呼道:“连攻三城!怎么可能!”
他想过最快的速度就是五天,谁知道他竟然一天之内就攻三城,那后天晚上不就可以回府了?
赵一痕吃起了饭,没理会一脸惊讶的将军。
“你就是敌军派来的奸细!”
这时门派军师忽然闯了进来,大怒道:“一天攻三城,且不说这些士兵有多勇猛,单说这三城距离就有三千里,怎么可能跑得了?”
原来军师在帐外偷听。
赵一痕听着他侃侃而谈的样子,感觉似乎很有道理,这么说来一天跑不下来?
嗯,好像他是真的不懂战场上的那些事。
只是此刻又不能承认自己不会打仗,他看向将军,将军也看向他,似乎他并没有打圆场的意思,也在等待自己的回答。
他微微一笑,道:“既然这样,你说怎么打就怎么打!”
这是他心虚的笑,无法掩饰自己的心虚时,用最平淡的笑,可以掩饰一个人的内心,这是偿命村教的。
这一丝微笑,将军和军师都看在眼里,很平常的笑,也很普通的笑,就是风轻云淡,仿佛事情与我无关的样子。
将军和军师对视了一眼,无疑这小子很是滑头,但军师岂能就此罢手,冷哼道:“你说一天三城,好,就听你的,若是失败了,看将军如何处置你!”
赵一痕觉得事情开始变得超出自己的意料之外,若是真跑不下来,那自己将会受到将军的质疑,很有可能就地处罚。
他敲了敲桌子,装模作样地看着将军,似乎是在说,这人就是在捣乱,你还不管管?
而他内心深处,却开始发慌,如果真的找不到解决方法,可真就完了。
将军看向军师,觉得军师说的很在理,这一天三城,怎么想,都是很难的事。
当初一夜攻六城,完全是因为有兵伪装成百姓,藏在城外,而这次,他们是要将这些兵全都从一个地方攻进其他三个城,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
赵一痕见状,是自己跑不过去了,随即若无其事地从怀中取出一酒囊。
军师大怒道:“军中不能饮酒,你不知道吗?”
赵一痕拿着手中的酒,无辜地看向将军。
将军不好意思道:“嘿嘿,忘了,你们中原王朝军中可以饮酒,但我定下规矩,军营里时不可以饮酒的!”
竟然还有这种规定,倒是小看了这将军,只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笑着将酒囊放到桌上,道:“将军规定,必然有所道理,所以,我可以去军营外面喝吗?”
将军挑眉道:“倒不是本将军不相信,只是我实在想听一天三城的打法!你先说,说完在这儿喝都没问题!”
赵一痕愣了一下,这将军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这种话,应该劝架才对。
“他怎么可能会,他就是想让您听他的话,将这军中的弟兄们拉入他的包围圈!”
这时军师跳出来,对着赵一痕就是一阵指责。
赵一痕看着他们一人一句,像极了唱双簧,但不得不说军师的想法颇为前卫,或者说,颇为准确。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此方法就得看你们是否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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