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赵一痕的算计来看,撑死只能攻下六座城池,但原勐勋国有十个城池。
白允道:“那剩下四个呢?”
赵一痕又喝下一杯酒道:“他身边定会有一个像你这样很会说话的人,让他们去邻国应援。”
白允道:“如此就是四国的战争了!”
赵一痕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让战争只控制在勐勋国内,若让其他国家参与,定会让他的利益受损,还有那些无辜的百姓。
但如若不这样做,他的勐勋国绝不可能成功逆袭。
他开始喝酒,不在说话,他相信以白允的头脑,会想明白其中的关键,而最让他头疼的则是杨婉儿。
当初就不该把她留下。
若是当初趁机一刀砍了,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在身旁叽叽喳喳,显摆自己的同情心和无知的智商。
之所以他让杨婉儿和白允在一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发现她和白允在近些天里,关系很融洽,至少不会出现反驳他的情况。
这个丫鬟,很显然还有摆正她的位置,昨天让她洗衣服,为的就是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
很显然,她并没有意识到。
赵一痕道:“衣服洗得怎么样了?”
杨婉儿没想到这个时候赵一痕会问衣服的问题,她气鼓鼓道:“昨晚的衣服,当然是今天洗了,今天我和白大哥一起去那个阿萨家,哪有功夫洗。”
“哼,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晚上去洗?”
赵一痕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模样,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在思考怎么说服他们,开口道:“叫秦遇过来。”
这是对杨婉儿说的,她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份,撅着嘴道:“你不能自己去叫?”
赵一痕微微一笑,走开了。
所有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赌气吧。
秦遇还在屋里,手捧着画有招式的信,爱不释手地观习着。并不是他不想自己练起来,而是这空间很小,而且又怕坏了赵一痕的好事,故而没有选择出去练。
这三招已经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中,他是怕长时间没有练习,会忘记。
“只看不练,是没有办法学会的!”
秦遇听出声音是赵一痕的,欣喜地抬起头来,也在此同时,站了起来。
“赵……师父!”
他本想叫赵兄,但觉得他已经传授了招式,就应该叫师父。
赵一痕却没有这个意思,抬了抬手道:“今天赶回成都府,十日内能到成都吗?”
十日到成都,这是绝不可能的事,除非是马不停蹄,日夜不休。
他有些为难地看向赵一痕,但看到师父微微蹙起的眉头,立即道:“好!”
他很信任赵一痕,倒不是仅仅是因为他教自己剑法了,更多的则是他信得过自己。
人与人之间有时候就是这个奇妙,应该是男人与男人之间,奇妙到一个信任,便可以赴汤蹈火。
看着他答应地如此爽快,赵一痕点了点头,将一尺长的箭毒木一分为四,秦遇得其一。
赵一痕道:“这一块,视若剑谱!”
随后他又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道:“这是盘缠”
秦遇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此行的目的,故而也明白其中的重要性,虽然十日内赶到成都有些难,但加快马鞭,还是可以到的。
送走了秦遇,这箭毒木才算真正送走。
但这并不保险,万途出现了意外呢?
于是他又从后窗翻下,来到小巷中,找到一名乞丐,扒了他的衣服。
在乞丐哭天喊地想叫非礼时,他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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