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连竹觉得自己手中的烧卖不香了,豆浆也不甜了,她较忙几口塞下烧卖,嚼了几下便吞咽下肚(好孩子不要学,吃饭还是要细嚼慢咽的。),然后目光严肃的看着游江梧,眼神像是要透过游江梧,去看到他小小的脑袋瓜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不行,你必须跟我说,你要是不跟我说,我就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了。”连竹见软的没用,直接来硬的了,蛮横的语气让游江梧仿佛回到了他跟连竹刚认识的时候。
刚认识的时候连竹也是温声细语的,但一旦自己有什么错误了,连竹还是会板着脸跟他说话,让游江梧内心总有一种被狠狠地凶了一顿,内心委屈巴巴的不行。
当然,这是单方面的游江梧觉得连竹生气了,凶自己,连竹可是昧心自问,这相处的快半年日子来,她一直都是光吓唬从来不来真的,她才不舍得凶这么可爱的娃呢!
这一次也是她装腔作势,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偏要游江梧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游江梧最不喜欢看见连竹生气了,所以内心的变得焦虑,但在最后连竹坚定的眼神之下,他还是全盘托出了所有。
但,连竹越来越亮的眼神,还有那垂涎欲滴的表情,游江梧心里惴惴不安,连竹是真的不怕自己是一条龙吗?
“所以,你真的不是人,是龙!?”
“谁啊?店主姐姐,谁不是人是龙啊?”
游江梧跟连竹讲话讲的太过于透露,以至于店里来人了都一无所知。
来的还是个熟人,柳落君。
连竹强装镇定的笑了笑,手放在下方摆动示意游江梧躲好一点,游江梧蹭的一下,身子灵活的很,一下子就钻进了连竹专门为他开了“小门”里。
“哪儿啊,你听错了吧。今天跟朋友一起来干嘛了。?”连竹笑了笑,脸上都是笑意,内心却在吐槽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早知道游江梧小家伙给她讲这个重要的事,她就把店门给关了,要不然也不会话说一半就来人了,也太挠人心了。
柳落君完全没发现连竹这里的异常,她也觉得自己听错了,随后拉了拉身边站的直直的女孩,给连竹介绍道:“这是我一个小粉丝,她的发质好像也出现了一点儿问题,想找你帮她看一看”。
连竹向柳落君身边的女孩看了几眼,那女孩苦笑了几下,最后垂下眼帘,也不动了。
害,看起来还是个害羞的。
“先坐一下吧,你头发怎么样了?”连竹招呼二人坐下,柳落君也不客气,拉着田诗曼便坐了下来。
柳落君大大咧咧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留余地的向连竹炫耀她的头发,“好啊,我那秃头,寸发不生的地方之前就已经长出绒毛了,现在啊。”她摸了摸自己那与其余头发长度格格不入的短发,语气也多了许多骄傲,“都快长到我耳朵尖尖了,而且发质也变好了许多。”
身边的田诗曼听见,用羡慕的眼神看向柳落君。
连竹喜欢柳落君这种性子,交往起来方便,直来直往就行,不用讲那些拐弯抹角的,麻烦!
所以她这时候也乐得跟柳落君开玩笑,“那就行,你今天带你粉丝来,也是看头发的?”
“那可不!她是我的粉丝皆笔友,关系好着呢!”
连竹笑容更深了点,调侃道:“敢情你是把我这里看成治头发的地方了。”
柳落君挑了挑眉,“那不是,你这里不是还可以卖那个,就什么果茶治的病吗。”
果茶治得病,就是柳落君之前给她好闺蜜买的治狐臭的。
连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骂道:“你这丫头,嘴巴厉害的很,算了算了,我就看看吧。”
她走了出来,深蓝色的牛仔裤包裹着她又细又长且笔直的双腿,上身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毛衣,红色衬得她白皙的脸庞又白了几分。
柳落君有些酸酸道:“连姐姐,为什么你长的好看不说,还白,白也不说了,身材还那么好,前凸后翘的,腿还笔直笔直的,求链接!”
连竹骄傲的笑了笑,露出亮白的几颗牙,“那当然,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柳落君“哎哟哎哟”的假叫了几声。
“来我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连竹走到田诗曼身边,伸手便抚起田诗曼的一缕头发,头发干枯且分叉,直白的说,就像是稻草一样。
田诗曼内心揣揣的,她不知道面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女性是否有柳落君说的那么神,但她必须试一试,她不愿意在躲躲藏藏了。
生怕别人发现之后,会来一句:啊这就是田家的大女儿啊,想不到啊!
她这些年已经躲够了,她希望自己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爸爸面前,意气风发的介绍自己的身份,不是虚荣也不是为了什么,她只是想站在自己原本就属于她的地方。
想到这里,田诗曼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坚定,“是的,我的头发一直都是这样,不管是剪短,甚至是剃光头让发质重新养好,长出来的头发依旧都是这样子,我真的受够了。”
与她面容相匹配的是,田诗曼的声音也温柔的不行,带着江南那边的特殊音调,温柔,婉转,动听。
大概现在是有点激动,温柔的语气之中多了几分愤恨。
连竹了然的点了点头,轻轻的放下了那一缕头发,转身回到柜台,
“我知道了。”
“那请问,有救吗!?”田诗曼几乎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她跟之前的柳落君一样,都是在头发上吃了不少的苦,她多羡慕别人都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啊,可偏偏她的头发却如枯草一般,也偏偏让她生活在那么特殊的家庭背景里。
她哭过也想过自杀,可从未放弃过治疗头发的愿望,想自杀也是因为她常年压抑,为了头发而烦恼不堪,现在只有有一点儿能治好头发的方法,她都愿意去尝试!
连竹点了点头,“可以的,但有点慢。”
连竹其实可以用最快的时间将田诗曼的头发给治好,但她不愿意太过于惹眼,来打扰到自己平静的生活。
所以,她自觉将时间拖长,而且她肯定的认为,田诗曼都等了这么久,也不差她现在拖长的几个月了。
田诗曼听完,眼睛立马瞪大,里面都是不可思议。
她颤抖着嗓子又确认道:“真的?真的吗?真的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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