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盯着她,试图从她那一脸关切的表情上看出破绽。
可是看了许久,一无所获。
她脸上的关切、怜惜,还有那一点点的担忧,全部都是真的。
一点破绽也没有。
“喂,你哑啦?”童谣的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我问你话呢,你干嘛不回答我,还一个劲儿地盯着我做什么?”
“嘶”
听到江淮轻轻的抽气声,童谣一下子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抽回来,有些慌乱,“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她连忙把江淮拉到床边坐下,然后转身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医药箱,放到江淮的脚边。
将江淮的衣袖往下扯了扯,露出他的大块肩膀。少年原本细嫩的皮肤上,此刻布满了淤青与伤痕,青青紫紫的,有些已经变得乌黑了,有些还残存着丝丝血红色。
“你伤的这么重,怎么还忍着不说?没有长嘴吗?还是说你是木头,连自己痛不痛都不知道的吗……”她嘴里一边数落着,手上却已经拿好了药酒和棉签在江淮的伤口上小心翼翼地涂抹着。
但是她的力度还是控制得不好,时轻时重的,让江淮有时候痛得感觉皮肉都在撕扯一般。显然是很少做这种事情的原因。更有可能,这是这个大小姐第一次给别人上药。
因为好几次突如其来的疼痛,这个上药的过程非常难熬。但江淮低着头,一直沉默着,连一点抽气声都忍着没有发出来。
就这样过了挺久。
当伤口上持续地感受到药酒擦过的清凉,还有肩膀上的肌肤时不时被那手指碰到时,羽毛般的触感,江淮张了张嘴。
声音里带着一如既往的警惕,还有一点小心翼翼的犹疑。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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