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赫然是随着魏武卒,而在各国威名鹊起的江湖门派,披甲门。
开阔的校场上,阵阵稍显稚嫩的呼喝声不断响起,三十多名十岁至十四岁不等的少年,在烈阳的曝晒下,操着比他们身子还要高不少的青铜长戈挥舞着。
“不要停,继续。”
“停一下,鞭三下。”
“此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魏武卒不需要这点苦都熬不下去的废物。”
“......”
训练着的少年们身前,一名身材异常壮硕魁梧,略有驼背,手提长鞭的男子,他声音沉闷如雷,看众多少年的目光,似是非常畏惧。
不远处,一名面容刚毅,梳着短发马尾辫的女子,双手抱膀,津津有味的看着。
“师姐。”这时,一名身形精悍,鬓角短须如针毡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
刚毅女子回头看去,看到青年男子有些意外,“耿隘?你不是回大梁处理家事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小事而已,都处理完了。”
好似对这名女子既敬又畏,耿隘不敢撒谎,所以没有正面回答,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热闹非常的校场,转移话题道:“大师兄是不是太严了,这些少年能受得了吗?”
“受不了也要受,师兄也没办法,前线吃紧,朝堂已经摧了好几次,让我们补充兵源了。可是他们这些人,光知道指指点点,魏武卒岂是这么简单就能训练出的。”
梅三娘语气有些飘忽,似有不满。
说起这个,耿隘也是感同身受,“是啊,我也感觉我也马上要上战场了。”
这段时间披甲门内暗中流言不少,无外乎快要打仗了,魏武卒兵力损失过大,要披甲门征兵入伍。
二人微微沉默,还是耿隘心中有事,再次开口。
怕这位性格火爆的师姐不耐烦,他快人快语的说起自己的目的,“师姐,师弟此来是有事向你禀告。”
“什么事?”
“师弟这不回梁了吗?途中遇到一个少年,根骨极佳,师姐你不是被师傅任命主管门派招人之事,所以师弟来向你禀告了。”
耿隘也不大喘气,一口气直接说明了。
“根骨不错?什么时候你小子会看根骨了?”梅三娘目光带着不信。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师弟与这个少年掰手腕,居然五局只赢了四把,所以......我就认为是个好苗子,就跟师姐您汇报了。”耿隘目光有些闪烁。
其实他撒谎了,他不是五局赢了四把,而是输了四把,但说出来怕丢人,所以才这么说。
但即便如此,也十分惊人。
他毕竟是披甲门正式弟子,就算还未正式上过战场,多年修炼横炼功夫,打磨气力,一身劲道可不是常人可比,更何况是一个少年?
梅三娘有了一丝兴趣,问道:“那个少年人呢?”
“还在大梁,等我传个信,他自然就来了。”见她松口,耿隘连忙说道。
“那好,你叫他来,让我测测他的根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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