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行呢？”总导演这就不乐意了。这已经破例都把人给你塞进来了，难不成还耍大牌？
程以渡并没有放弃，继续跟他打着商量：“酒酒导演，别这么古板嘛～我们家小泽基础差，还需继续努力。”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总导演的态度很坚决。
这回轮到林序泽不理解了。
他基础有这么差吗？还需要额外去训练吗？大厂的老师再怎么说也是通过了S级音乐考证的呀？
“要不，算了吧？”林序泽还在猜想是不是程以渡不舍得他走。毕竟，进了大厂之后就要跟外界断开联系。
那确实，有点可惜。
“你别说话，交给我来处理。”而程以渡，是怎么样也都要说动这位总导演的。
音乐才子灵昕就在国内待两天，如果能请到他来指导林序泽会是非常棒的机会。
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到这次机会。
为了阿泽，什么都值得。
“你别在这跟我纠缠，”唐酒酒不理会她，准备离开这。
“酒酒导演……”程以渡还准备劝说。
“我接个电话。”
唐酒酒对她客气是因为程以渡的为人，他是很赞赏的。也欣赏她有实力培养出娱乐圈的一代代人才。
可这次他觉得程以渡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底线，所以凭什么你的选择跟别人不一样？
人情不是那么好借的，除非有钱。
心里还在捣鼓着，却接到了投资人的电话：“老板好。”
“关于这次投资金，我再给你增加三百万。但就是有些小小的要求。”
三百万怎么说也只是锦上添花，这位老板可是掌握着60%的股票份额。
“好的好的，您说。”唐酒酒还是得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你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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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导演，”程以渡的语气都变得疏离了许多。她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还是执意妄为。
“别说了，”唐酒酒让律师又准备了一份合同，“程小姐，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加的吗？”
“嗯？”程以渡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就签合同了呢？于是仔细地翻了翻。
林序泽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一路好奇地走过去：“什么东西？我也来瞧一瞧。”
程以渡边浏览边小声念着：“林序泽练习生将于周一报道，并允许其随时可离厂。”
“嗯？真的吗？”程以渡有点不可置信。
怎么接个电话，态度就变得不一样了？她在心里还打了个苦苦哀求的草稿。在圈内的人都知道，如果要让唐酒酒导演改变态度，那是非常艰难的事情。
程以渡没有办法，她只能拼尽全力试一试。结果轻而易举，不明不白的就成功了？这倒是有点怀疑，那通电话明显是在帮她。
可究竟是谁在暗地里这样做呢？对那个人有什么好处吗？说实话，还有点害怕。
“后面这条其实可以删除的。”程以渡建议道。
“叫你签就签，我很忙的。”唐酒酒有点不耐烦。他以为程以渡是很努力才到这个位置上的，没想到居然要如此厉害的后台，藏的可真深。
“这不行吧，导演。”程以渡心中有尺寸在考量，“这样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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